求学

秦历三年，闲来无事游学在外。一仆一马，便是全部家当。走南走北，闯东闯西。奇人异士，遇了不少。道貌岸然，名不副实者比比皆是。忽闻京都牧白先生治学严谨广有师名，遂托故友持名帖谒其也。

盛名之下无虚士，甫见牧白先生便心中大憾。若早上几年，又岂能让如此大家隐于市井。遂遣回老仆与马，安心求学于牧白先生处。

牧白先生治学尤为严谨，余立侍左右俯身倾耳以请。或遇斥责，色愈恭则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彼时兵戈将起，人命已如草芥。家中来信数封，皆深锁箱底以尘蒙之。

这一锁，便是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