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泉州民政局门口,我和韦玉秀结束了7年的婚姻。并不是大家常说的“七年之痒”,我们开端就有点被迫和欺瞒,终究是满目狼籍。走出这个围城,我眼前恍惚,接下来是从此顺风顺水,还是更不如从前?
初三还有一个学期,我辍学了,由于家境贫穷,在学校没钱买好点的伙食,饿着肚子上课,在自尊心作祟下,我放弃了读书这条路。当时同村的差不多年龄的大抵都读完小学,读初中时辍学的很多,包括我的弟弟妹妹后来也辍学了。我从湖北远走云南昆明做木匠学徒,师从姨妈家二表哥钱进宝。那年我15岁,师傅只用管学徒吃住,不需要发工钱。钱进宝教了我三四个月,当时他新婚,常回老家。他的活都是我干,我愿动脑,不到半年,已经熟络木匠活。大表哥钱汉胜定期到厂里把弟弟的工资领走,钱汉胜爱玩牌赌博。如此差不多近两年,我和厂里说,我那份钱不给师傅领走,第三年我才得了3000元工钱。这一年我回老家过年了。
小时候家里真是穷,妈妈经常支使我去村里借米,学费是一拖再拖,很少有肉吃。我辍学时只有一米五,去到昆明,厂里分饭阿姨特别关照我,我的个子勉强长到一米七。一下子得了3000元巨款,越是原先遏制的现在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脸圆圆的,浓眉大眼,皮肤白皙,除了牙齿不够整齐个子稍矮。我脑子活络,嘴巴甜,许多人都爱夸我调侃一两句,我爱体面,斥巨资置办行头,夹克西裤运动鞋,选最新潮的。回到老家把剩余1000元给爸爸,他一直说我败家,1000元在1990年还是一笔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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