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疫情的全球性蔓延,意大利发展成为“欧洲武汉”,累计到3月2日,已确认1713例,死亡41例,治愈83例。德法国家确诊人数超百人。西班牙确诊52人。
面对这次疫情,欧洲是怎么做的呢?
意大利政府决定“为了减少恐慌,将只公布重症和死亡人数”。很多意大利民众不愿意配带口罩,少部分带口罩被群嘲。意大利南部的部分城市市民,还出现了“欢度疫情日假”“欢乐游行”,像极了末期前的狂欢。意大利华侨包机回国治疗,浙江新增的7例病例均来自意大利返程人员。
法国确诊130例,巴黎半程马拉松赛取消后,数百名选手竟然自发聚集,继续了“比赛”。
从很多入境情况来看,意大利很多城市已经封锁,但很多欧洲国家仍然可以自由出入。
民众的意识取决于听到的言论,当“病毒不可怕”的认知影响思维,危机意识就被降到了最低。而医疗和制造业的欠缺,让欧洲没有办法做到像中国一样快速响应举全国之力抗击疫情。政府为了把有限的口罩资源留给医护人员,宣扬“没有状况者不必带口罩”的言论,也是无奈之举,但我们也知道新冠病毒的传染性之强,不做防护措施未来会爆发更严重的后果。中国已经经历过的痛,欧洲正在经历着,但因为人口的限制,制造业的欠缺,这都是欧洲无可抹去的事实。另一方面,欧洲看病难问题是普遍存在的。
2019年,法国南锡(Nancy)一名54岁男子突发疾病,向当地医疗急救部门(Samu)求救,但15分钟内被对方3次挂断电话。在没能及时获得帮助后,该男子不幸离世。
BVA民调所为France Assos Santé法国医疗系统病人用户联合会所做的一项调查显示,有63%的受访者曾放弃治疗。其中44%的受访者表示,放弃治疗的原因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
在法国,要想看一次专科医生,等待时间的单位不是“分钟”“小时”,而是以“月”计。看眼科医生平均需要等待3个月零两天,皮肤科医生需要等待两个月零3天,妇科医生需要等待一个月又23天,耳喉鼻科医生需要等待一个月又14天。
不仅是法国,在德国,病人们通常会先在住处附近找私人诊所看家庭医生(Hausarzt),在搞不定的情况下,病人会被转诊到专科医生那里。一旦要转诊了,病人就不得不再次预约看诊时间,而这往往意味着需要再等待三周左右的时间。德国联邦健康保险基金会(KBV)的一项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2018年的统计显示,30%的病患等待时间超过三周;21%的病患等待时间在三周以内;立即可以看病的病患只有16%。而在英国,85%的患者平均等待的时间是18周,折算下来是4个半月。(数据来源:新民晚报)
病患增加,医护人员常年短缺,是欧洲医疗一直存在的问题,可以想象,当病毒蔓延,对于欧洲来说是怎样的一场灾难。
中国经历过,所以知道病毒的可怕,但国外政府为了避免恐慌,或者为了稳住股市,采用着政客们最常见的手段“可控,不危险”,听起来有没有一点耳熟,政客们哪里都一样。在美国,被问到在这样一个公共卫生危机期间,举行竞选集会是否安全,特朗普回答说:这些集会早就定下来了,现在集会非常安全,民主党人也在搞。
9天造成火神山的奇迹不是每个国家都能出现,为了这份奇迹,无数国人奔赴在一线,拼死拼活,三一重工的吊车司机每天只睡两个小时,而网上竟然还有言论,说什么“在什么职业就做什么事,这是应该的”,要知道,应该的,本身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有些人忠于职守也许是为了保住饭碗,也许是为了后期的职场发展,但坚守本身就是力量,这份独属于中国的凝聚力在很多国家都是不可想象的。
大规模的疫情在历史上的欧洲出现过,十四世纪四五十年代,对于欧洲来说,是一个极为悲惨的时期。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洲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而发生在20世纪,堪称人类史上最为惨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因战争而死去的总人数为其人口的5%。足以看出这场瘟疫给欧洲人民带来的灾难。这场瘟疫在很多文献中被记作“黑死病”。
黑死病过后,欧洲文明走上了另外一条不同的发展道路,它不仅推进了科学技术的发展,也促使天主教会的专制地位被打破,为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乃至启蒙运动产生重要影响,从而改变了欧洲文明发展的方向。那么顺着这个思路想一下,这次疫情过后,会给整个全球带来什么?从未来的历史回看这次事件,是否又是一次新的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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