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天空已被厚墩墩的云遮住了一半，杰掐断了烟头，走进了一家中餐馆，坐在位子上拨着指甲。
十分钟后……
“来了。”一个女人拉开座位在杰对面坐了下来。
“等久了吧。”那个女人说
“没有没有，要吃点什么。”
“随便，请给我一杯水。”
杰将水递给了她。
沉默开始像沙尘暴一样干燥。
那个女人一连喝完了两杯水。
杰抠着指甲问“没有余地了吗?”
“每个月给你4000还不够么?”
“不是的。”
“呵，真讨厌你这样。”
又是一阵刺骨的安静，时间就此停住，灰色的云朵折射出的阴影沁入皮肤。
“我准备去广告公司工作。”杰说。
“不错。”
杰面露了一点喜色，问道“周六可以去见见小杰吗？”
“不太行。”
“只要上午就行了。”
“他要上补习班。”她抿了一口什么也不加的咖啡。
地上终于有了雨的脚印，密密麻麻。人们也撑起了备好的伞。
她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我们不会再见了吧。”
“唔……”
没等他开口，她顺手拿起包，头也不回走了。
杰掏出烟盒里最后一根香烟，点燃，猛吸一口，吐出。
咚。
第二天早晨的空气十分新鲜，昨日被雨水冲洗过的地面格外清爽，鸟儿们在树上引吭高歌。
她悠哉得吃着三明治看着资讯。
很不幸，她又看到了杰。
他自杀了。
从十九楼的高空跃下。
像被汽车碾过的青蛙一样扁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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