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跳脱的香水先生: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原谅相遇,让这秋天凌厉的风,都吹拂的温暖和煦。
世间冷暖,瞬息万变。
很少见过夜晚的明亮,很少有人真正走入我的心里,心中的九曲愁肠,也在遇见你以后,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你说你喜欢晚上的湖面,你说湖面映衬的光亮,是生活的景象,你说,这澄明月色,看似光亮,却极尽清冷。
谁来定义真相,谁又能给我片刻的安宁。
我曾以为,上天看到我的愁苦,惶惶不可终日,然后,在我被折磨的死生不计的时候,让你突然出现,算是给我的补偿。
所以,我舍弃道德,舍弃原则,舍弃底线。
可今日才知,所谓相逢,只分缘深缘浅。所谓相遇,也不过是宿命一场。
原来,这心力交瘁的岁月,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是命运的安排,是缘,亦是劫。
我承认从遇见你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对你心怀不轨。
我承认月色迷乱,恍惚了瞬间。
我承认温存片刻,扰乱了心性。
我承认温柔触摸,慌乱了神色。
我承认,这清澈的月光,不及你万分。
在漫长岁月里,在满目山河中,你依旧是我风光旖旎中的一抹青翠。
如果触摸有颜色,那你的触摸之于我,就是柔和的微光,刺痛肌肤,抚慰心灵。
我用我前半生的跌跌撞撞,换得你的出现;你用你的凌乱忐忑,换得我的春光乍泄。
恨让一个人变成疯子,上天又让一个疯子遇见一份温柔。
我一直想问,到底在痛苦褶皱中埋藏的希望,是该舍弃还是该占为己有。
你可能想的过多的都是如何保持一份关系的持久和一份关系的热度。
你不知道,深夜里,无法入眠的我,承受着怎样的焦灼。
没有人有解药。
我的解药是你,亦不是你,饮鸩止渴,世人皆以为荒谬至极。
可生不如死的时候,怕是宁可赴死,也想要这一口清凉吧!
就像我。
世人皆有遗憾,我也不能免俗。
你可能读不懂,我靠在你身上,哭泣的语言,你可能以为自残便是如此,你不知道,用情至深,总归如此,因为你的理性总能将一切无法获取的事情,抹去,即便也会心疼,但你从不犹豫。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喜欢你什么?或许你从不觉得我已深陷其中。
当你每天陪着我熬夜,听我的细碎,解我的疑惑,敲击着我,你看着我从一个以泪洗面的怨妇,变成一个情绪可控的女人,你让我成为把情感不再奉为第一旨意,让我能够收得住自己。
你看着你的成品,我看着我的重塑。
我曾和你走过的街道,经过的人群,品味的人生,都一点一滴的砸碎,蹂躏进我的肌肤。
如果分开,是人相遇的常态,那么,我们的结局,应该是早就预演好的。
爱情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你轻易将我俘虏,让我从一个漩涡,掉进另一个漩涡,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深不寿。
我承认,为你度过的难熬的夜,一点也不比之前少;为你的心痛,依旧用同样的倍速,伤害着我。
感情,是负累。
在遇见你以后,我发现,只要是动情,便会劳心劳力,无论是爱谁,于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爱的方式错了,结局不会太好。
爱你的时间,被我收回了,重新拾起了荒废,倒有时间,好好看看书籍。
山下英子的《断舍离》,让我重新找到了自己。
这么多年,最应该用心爱的人,一直是我自己。
我不懂如何爱自己,也就不懂如何爱你,嘴上说着爱你,却让你也深陷痛苦,如果我的爱,曾经给你带来了伤痛,请允许我,说一声抱歉。
所谓凉薄之人,如何偕老。你这不凉薄之人,不是也无法偕老么?
我遇见你的时间不对,那么注定一切都是错的。
就像郑愁予的诗中所写,“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遇见你的时候,我总是念叨这句话,你问我说什么?我笑笑不语。
谢谢你,见证了我的狼狈,陪伴了我的惊慌失措,嘲笑了我的情不自已。
原来爱你,不过是我生活中的一丝激情,你,是我人生中一个点滴。
香水先生,以前我笑话你大男人还擦手霜,现在,我在阳光下,吹拂微风,看着缥缈,也擦着我曾嘲笑的手霜。
想不到,我以后的岁月,都很难将你遗忘,而你,或许早已注定成为造访我生命的人。
我爱着你,不是以一种互相折磨的爱情存在,而是转化成了一份挚友的情谊。
我在远方,在你的转身处,回想着曾经的点滴。
澄明微光,彻夜孤寂。
我和你,你和我,从来都是过客,上天眷顾,赐我们一次相遇,让这孤寂的岁月,多了一丝可以品味的甜。
可能甄嬛遇见果郡王,也是上天疼惜她的苦楚吧!
香水先生,我希望你,把生活过成你想要的样子;
我希望你可以看着女儿成长;
我希望,秋天的时候,你会想起我,抬头看月亮的时候,会想起我。
不要遗忘,是我最奢侈的请求。
镜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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