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很多海誓山盟,其实都是自以为是的深情,究其根本,还是对自己有一种盲目自信。——安胖子
我一直觉得苏芮应该是那种高冷、生人勿近的才是符合我对她的人设期待,但是恰恰相反,苏芮脾气极好,简直就是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典范。这曾让我一度很是郁闷:
大姐你把班级的好感度全刷走了,我这班长当得很是难受啊!
以至于整个高一,我的班长地位都摇摇欲坠——同样是组织班级活动,如果我没有叫上苏芮一起,那么这个活动十有八九是组织不太顺利的——这让我连续九年的班长认知出现了严重错乱。
当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时,我决定认真一把,搞个高分,决定一下自己的生死——如果我能考得好,说不定就可以挣扎一下不去理科去文科——以苏芮的成绩,绝对是要去理科的!
夜以继日的学习终于有了成果,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周考,我竟然考出了全校前十的成绩,这让一直对我“颇有微词”的老妈无法接受。
“安沐染你是不是作弊了?”
什么?我考得好就是作弊了?老妈你偏心的也太明显了吧?那我妹她这次也考的不错,进前一百了呢!你怎么不说她作弊?
“小熙我给她加班了,当然能考好。”
对不起我错了,我就不该和你们讨论偏不偏心的问题,反正你们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两个。
悲愤欲绝的我化悲愤为动力,趁着周末,拉上胖胖两个人一头扎进了最近新开的一家火锅店——听说有个挑战套餐,四百多,能吃完就不要钱——我对胖胖的肚子满怀信心。
两个小时后,我和胖胖扶着墙从火锅店走出来,身后的老板饱含着热泪挥帕子冲我们告别,嘴里还念叨着:
“这两个小崽子怎么这么能吃!”
终于连滚带爬打着嗝回到家,一推门就看见我爸妈两个人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前举起了红酒杯——我终于没忍住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一周后,考完了语文和数学的我正打算回家,苏芮叫住了我:“班长,高二你打算读文还是读理啊?”
嗯嗯嗯?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小心脏一哆嗦:“我读……读……读理,对,我读理!”
苏芮突然笑了。说实话,苏芮是那种五官很大气的女生,若是不苟言笑,那就严肃的让人紧张,要是笑起来,能感染到周围的环境都明媚起来。可这会儿苏芮突然一笑,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浑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长了起来。
期末考结束了,故意把理化生考砸的我如愿分到了文科班,果不其然我爸气的跳脚,扬言我要是敢报道就打断我的狗腿儿。想想我爸那雷声大雨点小的性子,我就根本不怕,况且我顺利去了文科,也就意味着不用再当个憋屈的班长了,想想,就觉得我爸真打我一顿也无所谓了!
可是为什么今天走进的高二4班这么的眼熟?那个正坐在座位上和同学们聊天的女生,咋这么像苏芮呢?我退出教室看了看门牌——是高二4班,没错啊!
我试探着喊了句:“早?”
我就看见“恶魔”冲我转过了头:“早啊班长!”
啊啊啊!苏芮你说!你一路追到这儿来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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