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工作服,带着口罩,手上裹着胶皮手套,推着平车,车里装着铁锹,斧头,撬棒等工具,一家四口由我带领,浩浩荡荡的开赴到老院子,气势不亚于愚公移山团队。整天在家里呆着的邻居们,早就不见街上有什么动静了,看到我们全家的阵式,惊奇的一个个从门口探出头来。
“咦,这是干啥?表演节目吗?”
不管人家怎么看,我们义无反顾的干了起来,正值正月初四,春寒料峭,工作服内还套着棉袄,我和儿子上到棚顶,妻子和女儿在地面打下手。
瓦一片一片的被揭掉,汗一点一点的从脸上渗了出来,衣服也被脱掉一层。等到棚顶彻底掀开后,我和儿子从上面下来,已是满面尘土。
“拆什么拆,拆了后还要再建,多么麻烦!”儿子似乎还在打退堂鼓。
我一边喝水,一边解释说,那怎么一样呢?拆掉的是旧东西,再建造的是新物件,再说,哪有住不破的房屋,年久失修,该更换就得更换,否则,不美观暂且不说,安全是头等大事,等倒塌了,伤到人和砸到什么东西,可就得不偿失了。
儿子无话可说。掀了棚顶的地面上更显得凌乱不堪,一些废弃的东西又被覆盖了一层落下的尘土,这些东西当中竟然有一堆儿童玩具:那是儿子小时候的东西,被父母收集起来,放在棚下的一角,现在被儿子翻找了出来。
他开始对着这些玩具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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