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先生说他昨晚做了一个噩梦,要我给他释放情绪。
在送他去坐地铁的路上问他,为什么要我帮他释放情绪。
他说他梦见我打他,我不让他碰我。他很害怕,怕以后都不能碰我。他还描述了一下梦境,我拿着一个枕头捶他,打他,还说那枕头是软的。
我想带他觉察下去,可他不想觉察,扯到其他去了,我们没能觉察到底,我也不知道他的底层有什么信息。
但是,我在听他说这些信息的时候,我的感受是比较强烈的。
我有些悲伤。他说他害怕的时候,我又有些愤怒。他在描述我如何打他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那个打人的自己是愤怒的,我是通过打人在发泄愤怒。
他描述的那个场景,表面上看是我拿了一个东西来打他,可在现实世界我真的感觉到我确实是在攻击他,在用能量攻击他。
虽然呈现在他梦境里面的是一种“打”的情景。在现实中,虽然我们没有打架,其实我们的能量是在打架的。
我们的眼睛看不见我们能量在打架,可是在梦境里面就把打架这件事真实的呈现出来,让我看见我们真实的能量状态。
回想最近两周,我其实已经积累了一些对他的情绪,但我一直未处理,没觉察,也没释放,只是在行为上不断要求他不许这样不许那样。
我身体有些难受,不许他碰我。每次在他有点执意要碰我的时候,我又没能坚持住,折腾了几次,最后疼的地方老是不好,我就又恨又内疚了。情绪越积越多,表面上看起来我没怎么责怪他,其实在能量上已经对他攻击了很久。
我不但没去觉察我们之间的能量拉扯,我也没有去觉察为什么我的身体会疼,没有去觉察这个疼背后有什么信息要告诉我,我并没有去释放害怕疼的情绪,我只是在行为上禁止他碰我。
我的禁止对先生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惩罚。他无法真正理解我为什么要禁止他,我并没有给予足够的解释,没有把我内心的真实感受告诉他,而仅仅是简单粗暴地禁止。作为他来说,被我禁止意味着他犯错了,我指责他并加以惩罚,对他来说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因此,他只有忍气吞声,眼睁睁地看着我却不能碰我。
我们之间有这么多没有被消融的情绪,我一直没把这些情绪当回事,在情绪能量里打架而不自知,却在先生的梦境中呈现出来。我觉得这场梦也许是我们的高我安排的,我们的高我需要我们去面对我们之间的阻碍,去看见和消融负面情绪和负面信念,去活出我们真实的自己。
大家都知道,两性关系的作用是来照见彼此的,这点我深信不疑。
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并没有真正面对过两性课题。而这次,先生的噩梦真的要唤醒我在两性关系上的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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