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跟一个社群分享一位艺术家的讲座时,对方说不要发GG,我说,“这哪是GG?”对方说,“忙着生计,不懂艺术。”艺术家没有多想讲,只是恰逢某个时刻把自己半生邂逅世界的美,收集起来,被没有见过太多世界的美的我奉为宝贝,然而我也继续理解,美这个东西门槛很低也很高,就跟阅读和写作一样。低是因为人人都可以写都可以发现美。高是因为,并不是很多人都需要,都能靠近。
世界多元,人对世界的认知只代表当下的此时此刻。那些浩若烟海的艺术家人名由生僻的英转汉堆积起来,距离人更远。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住,更何况认识他们的画作。
我是艺术生,可是我对中外艺术史的各大派别,也属于几乎空白,除了自己特别喜欢的艺术家,其它的都是路人甲乙丁,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艺术到底有什么用?我干嘛需要点艺术,或许,在无数焦心的时刻,只有艺术、文学、哲学才是让我安心的老朋友。
不是我身边的人不需要艺术,是我投放错了圈层,昨天胡明哲老师的《睁开色彩的眼睛》全程2个小时,观看人数7000+,赞誉不绝于耳。这些艺术家不是擅长营销的社牛,甚至很多自闭孤僻,但是对于好东西也不会吝啬一句“讲的真好。”
讲座中讲了科技对画家创作色彩的影响,讲了色彩的精神,讲了人的认知有限。其实任何领域,高明智慧的演讲者,其内容的宏大和高远,几乎是相通的。作为一个擅长素描造型的艺术生,色彩永远是我不太占优势的科目。这也是艺考的时候,很多色彩老师告诉我,缺颜色。
昨天夜晚陪着皮哥入睡,我带着耳机继续听课,当皮哥看到我的手机屏幕,脱口而出,“这幅画的阴影都是蓝色的,谷堆是两个三角形。”我坚信他没有听到央美教授的声音,但是他是优秀的听课人。“妈妈,这幅画浅蓝是天空,深蓝是群山。”我几乎激动地要跳起来,他的话跟耳机里的声音几乎如出一辙。
我有一个有着敏锐艺术感受力的孩子,之前我立下誓言,决心去全世界看最美的艺术品,而此刻,我必须继续努力搞钱,决心带着皮哥去全世界看最美的艺术品。
他脱口而出的画作是莫奈在130年前画的《干草垛》。而我的脑子似乎没来没有把不同的蓝色翻译成物体,并说出来。也可以被理解为“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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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印象派让全世界睁开色彩的眼睛,这对于那个时代是惊天的飞跃,因为那时候大多数画家都在使用概念用色,颜色是咖色黄色红色,画面表现的就是咖色黄色和红色。而印象派画家,画出五彩斑斓的色块的一小撮儿,在当时被认为画的非常差劲儿的捣乱分子。再说一个大家熟知的画家梵高,他也是不被当代人待见的后印象派画家,放大他的画作,简直是色彩的魔术师,你可以在人的脸庞看到绿色的胡子,也可以在金黄的发丝看到红色的线条。有人说他是神经病,可是神经病的眼睛多么美丽。
艺术到底有什么用?或许,就是在你心乱如麻的时候,有人推开窗户,把一股新风送至跟前。也许在你迷茫焦虑的时候,阳光晃动着窗帘上的剪纸投影,影影绰绰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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