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不觉一阵头要炸裂,眼前一片模糊,眼睛酸胀,昨夜,一连做了三个场景之梦,都已经是轨迹之外的人和事,大脑又重新组织编排了一些后续,很反转。
梦一 胖子
胖子是前任,一个圆滚滚的肉球,梦里,他又出现在我身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看了他很久,他瘦了很多,沉稳了很多,看我的眼神里满是乞求原谅和愧疚,我侧身转头看着这个人,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我当初是怎么疯狂爱上这个人的,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了。“阿双,我是来陪你的。我离开了杭州,现在回来了,我很想你,你一点儿也没变。”静静地听完这句话,我依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陌生到无法开口。车来了,一俊秀的男士停下,我朝着车的方向走去,回头看了他两眼,他还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
车里的人问:他是谁?
我:不认识,跟我说些胡话。
梦二 火车男
经过一片广袤的稻田,下车后,漫无目的朝着农庄走去,到了农庄后,偶遇闺蜜前男友。酒足饭饱后,坐下闲聊,此时的火车男已不是彼时的火车男,一派商务人士作风,但对于我们这些故友,还是表现出应有的绅士风度,毕竟没有深仇大恨,无论他是否渣男,也不再重要。
我:当初为什么要跟苗分手
他:如果她主动跟我说继续,我就会继续。
我: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主动?
此时的他昂起头冷笑不回答,下意识的转动着手上那只金表。
梦还是没能为我编造出合理的理由,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
我们一路走着,聊着,看似开心却都有心事。突然走到一半,“糟了,金表落在了农庄桌子上,我回去拿下,你等我。“看着他一瘸一拐的高高低低的一路小跑着,好像左腿比右腿短了很多,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生理缺陷方面,我从不多问一句。站在一排排晾晒的白布条下等着他,微风不时的吹动着白布条,很舒服,很落寞。
梦三 闺蜜佳
在坐火车男的车回来的途中,火车男突然刹车,“不好,好像被前面的后面的车蹭到了。”我俩赶忙下车查看。只听车里的人扯着嗓门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刮到了?。”只是疑问,并非责骂,抱着大包,打扮的很乡土,等到她慌忙的从车内下来,我抬头怔了怔,怎么会是她,她也是很尴尬的笑了笑,依然那么爱笑,笑的时候,深深的酒窝总能打动人。佳,因为她婚礼的事,我们闹的很不愉快,很有默契的不去互相解释,就这样不了了之,后面就变得陌生。没想到在这里相遇,还好,我们都没逃避,她挽着我的胳膊:正好,你在这,跟我一起回去相亲。我:相亲?跟谁啊?她:我一亲戚,就是个子不高,在深圳有房,人很好,没别的缺点。我:那是得有多矮。她没答我。因着这个话题,我们终于冰释前嫌。
三个梦,都是目前为止的人生漏洞,如果再相遇,我会记得你,只是,镜子裂了,破镜重圆了,也还是会有裂痕,如果我们重新开始了,也如新生的细胞,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带着旧的眼光再去看你的洗心革面。每一次的伤害,都会在心口戳上一个洞,一生能遇到的沉重伤害屈指可数,所以,更加记忆犹新,怎能忘却,希望我们不要再遇见,就让遗憾继续下去。
只感慨一句:“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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