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期)林夫人却不理会,柳眉倒竖起来,吐出的话珠润玉圆,却字字带着杀气:
“你们是欺人太甚!想我妈那几年被你们欺负,我忍了。现今我出来了,躲开你们还不行?你们还欺上门来!我妈就那点产业,从你们施家户族好不容易争下来,也是理所该当给我留着的,你们还想霸占!还张腔闭腔有个起道,要脸么不要脸!”
“哎!施家妹儿,有话好说么!你看你一个女的家,动手动脚的干啥么!”打头的那人见几个门上人也凶眉恶眼围了上来,而大门外也有人过来围观了,林夫人手牵的那汉子还在呼天抢地的叫。自己这边几个人保不定要吃亏,语气一下子软下来,:
放下!嗯,好歹你还把他叫一声长辈哩!”
郊野
“长辈?”林夫人一笑,看了看那人被疼痛扭曲了的脸,“长辈就该来欺负人哈?就想无凭白故的占人产业哈?好!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饶了你。滚!”一脚蹬在那人身上,那人一个踉跄跌出去,抱住了一两丈远处的那棵大核桃树,这才站稳,嘴里兀自还在叫唤。
这边,那个有拳脚功夫的人似乎想做点什么来显示他的存在了,只见他脚步沉笃,大踏步的朝林夫人走过来,边走边笑笑地说:
“这施家幺妹儿,看你刚才的手法还会拾掇人的么,那我来领教!”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抱了一下拳。
一看那架势,林夫人就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了。眉眼一瞟,不想理他的,却见他拉开架势,举了拳头,就直冲她打过来,只得接招。便将身一让,顺势捻着了那人手腕,一带,看起来好像轻飘飘的,可那人却吃不住劲,脚下又“挂住”了林夫人的一只腿,叭哒一声倒下去,来了个扑地吹灰,脸上还擦出了血,半天也没爬起来。这时门上人就冲上来了,把那人摁住。
“小鬼儿!你个野杂毛子!”抱树的那人刚喘过一口气,就靠倚在树干上,指着林夫人骂开了:“老子本不想揭你老底,可你硬是逼着老子来骚皮!你个小娼妇养下的,你当你正经就是施家房族里的苗儿哈!”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下。
“就是!你妈拖油瓶拖回来的!还想来占施家屋里产业?”一听有人翻了脸,还这般理直气壮,人丛中另一个人也尖嘴撩舌的,立时就以如此恶毒的语言来帮上了腔。
只见林夫人玉面一寒,脸泛红,杏目一瞪,咬紧银牙,只手一扬,一声呼啸,就听那边核桃树干上铮的一响,那人哎哟惨叫了一声,扶着树干的一只手不偏不斜被一根铁梭子钉在了树上。
“哎!小鬼儿你还想杀人哈?”人群里一声尖叫,骚动起来,有人张牙舞爪想往过来扑,被几个门上人横手拦住,眼看就要厮斗起来。
绿地
“哪来的几个狗贼在这里混闹?给我撵出去!”一声断喝,屋外却走进来老管家,平日里轻言细语的老管家恰在此时回来了,带着一股凛然的威严,冲那几个人瞪了一眼,“我许家大屋门口还轮不到你这些猖狂小儿来闹,打出去!”
那被钉在树上的人还在哭叫。一个护院的走过去,叭叭拍了拍他的脸,“哼!个狗日的!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是病猫哈?还敢上门来胡球闹啵?”
“不了不了!再不敢了!”那人负痛,眼泪鼻涕、连哭带说地下话求情。
铁梭子就被拔了下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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