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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摘记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摘记

作者: 颜玖言 | 来源:发表于2023-07-31 07:52 被阅读0次

    封面上说:千万别在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也会疯的——不一定,万一成天才了呢——不听听,怎么会知道——封底有句话:精神病人如果是快乐的,为什么要打扰他们的快乐——我们没准只是症状不明显的精神病人罢了,何不去分享一下他们的快乐?

    角色问题——“我发现的确是他说的这样,从他个人角度讲,他的世界观坚不可摧。”是啊,这一句话可能会在未知的某一天串联起我读过的这个章节。我们都有属于自己坚不可摧的世界观,妄想自己是主角。

    梦的真实性——“影子先生的五官,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仿佛很多人的面孔,快速地交替浮现在同一张脸上。”会不会我们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影子?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很多人,最后投射在一个面孔,或者,只是我们的臆想?不然,谁会做不会完结的恐怖连续剧般的梦呢?

    四维虫子——“你可以想象得出来,跨越时间地看,我们是一个很长很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子。从某一个时间段开始,到某一个时间段结束。”是吗?我们不是从猿变来的吗?谁知道呢,反正从啥变来的可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活着。

    三只小猪(前篇:不存在的哥哥)——“很多心理障碍患者都是在小的时候受到过各式各样的心理创伤,有些创伤的成因在成人看来似乎不算什么,根本不是个事儿。多数时候,在孩子的眼中,周边的环境、成人的行为所带来的影响都被放大了,有些甚至是扭曲的。有些人因此得到了常人得不到的能力——即使那不是他们希望的。”“我觉得冷飕飕的,忍不住看了下四周灰色斑驳的水泥墙。”多重人格,或者是一种灵魂的撕裂,该有多么痛苦啊。

    三只小猪(后篇:多重人格)——“我始终记得他在我录音笔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好想再看看蓝天。”这是个悲伤的句子。

    进化惯性——“他还在滔滔不绝。我关了录音,疲惫地看着他亢奋地在那里口若悬河地描绘那个杂交的未来。一般人很难一口气说好几个小时还保持兴奋——显然他不是一般人。记得在做前期调查的时候,他某位亲友对他的评价还是很精准的:我觉得他有邪教教主的潜质。”

    飞禽走兽——“想着她的世界都是满街的老虎喜鹊狗熊兔子章鱼,我觉得多少有点羡慕。最后我没办法定义她有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也不可能有——完全拜她开朗的性格所赐。不过我告诉她不要对谁都说这件事,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我没告诉她我很向往她惊人的天赋。”或者,我们每个人都有和世界沟通的独一无二的密钥,而她这种嗅觉远远强于视觉的,也许是我们永远掌握不了更体会不到的快乐。

    生命的尽头——“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一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了,他悄悄地往心理专家那里凑了凑,低声问:你也是蘑菇?”“我不再假装研究那根草,站起身来悄悄走了,怕打扰了她。后来有那么一个多月吧,我都会留意路边的石头。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生命的尽头是什么呢?蘑菇?石头?生前不问身后事,随便是什么,终会化成土,化成灰,又有什么可惜?这世间,万物有灵,都是生命,既然如此,我们活着也是一种死去,当有一天我们死去没准也是一种活着——只不过可能以另一种形态存在。

    苹果的味道——“当我决定结束的时候,就拿出预先准备好的苹果,把苹果洗干净,看着果皮上的细小颗粒觉得很陌生,愣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咬下去……我猜大多数人不知道苹果的味道!我告诉你吧:用牙齿割开果皮的时候,那股原本淡淡的清新味道冲破一个临界点开始逐步在嘴里扩散开,味道逐渐变得浓郁。随着慢慢地嚼碎,果汁放肆地在舌尖上溅开,绝对野蛮又狂暴地掠过干枯的味蕾……果肉中的每一个细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地开裂,释放出更多苹果的味道。呆皮果肉被切成很小的碎片在牙齿间游移,味道就跟冲击波一样传向嘴中每一个角落……苹果的清香伴随着果汁滑向喉咙深处……天哪……刚刚被冲刷过的味蕾几乎是虔诚地向大脑传递这种信息……所有的感官,经过好几天的被遗忘后,由精神、感觉统驭着,伴随着一个苹果,卷土重来!”啧啧,别说他自己陶醉得忍不住流口水,读到这里,我都觉得我现在的手上缺一个苹果,半辈子过去,我真该问问自己:我知道苹果的味道吗?我真的知道吗?

    颅骨穿孔(前篇:异能追寻者;后篇:如影随形)——“根本就没有实质的穿孔手术发生,患者属于彻底的自我暗示。我决定,帮患者换一家对症的医院,例如心理咨询机构或者精神病院。我在往回走的时候,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姓叶的古人,很喜欢龙……与此同时,那个曾经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又再次袭来:到底什么才是真实?”是啊,到底什么才是真实?是叶公还是龙?是我们还是世界?

    生化奴隶——“几天以后,我在听那段录音的时候,我还是想明白了。问题不在于他想得太多了,或是其他人想得太少了。而是对我们来说,未知太多了。如果非得用奴役这个词的话,那我们都是被未知所奴役着,直到我们终于看清、看透了所有事物的那一天。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听上去有些荒唐,乍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笑,可是,让我们笑中带泪的,往往是残忍却又现实的真相。是的,我们都被未知所奴役,无一例外。

    永远,永远——“我觉得情感很渺小,既不辉煌,也不壮烈,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但是却让我动容。我也知道这篇看起来很枯燥、很平淡,没有玄妙的世界和异彩纷呈的思想,但是我依旧偏执地尝试着用我拙劣的文字以及匮乏的辞藻,任性地写下这一篇,谨以此来纪念那位老人真挚的情感,并以卡片上的那段文字,作为这一篇的结尾: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地苍老,但那份心情,却依旧没有改变,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正是因为你,我才有勇气说永远永远”——文字真的是有温度的,可能没有起死回生的力量,但至少,除了动容,还有温情的岁月让我们流下滚烫的热泪。

    真正的世界——“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云的眼睛去看云,用风的眼睛去看风,用花草树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树木,用石头的眼睛去看石头,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动物的眼睛去看动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如果有天你看到我疯了,其实就是你疯了。”——这段话是不是和“看佛成佛,看魔成魔”有异曲同工之妙呢?难怪我看不到真正的世界,因为我没有开天眼,我看到的,只是我想看到的世界的一隅。

    孤独的守望者——“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但是却只有他的存在。他承受着全部寂寞等待着,他是一个孤独的守望者。”那句“他的孤独感就是来自梦里的”,我也觉得有一点悲哀,所以,并没有真正地摘记这一句,但是不写下来,又怕哪一天忘记了这种感觉。

    雨默默的——“临走的时候,我用一根蓝色的笔又换来她的一个秘密:她喜欢下雨,因为在她看来,雨的颜色都是淡淡的蓝,每一滴。”“走在街上,我收起了伞,就那么淋着。雨默默的。”也许每天真的都是有颜色的,只是,我们的心情和状态决定了我们更喜欢哪一种。

    生命之章——“然后当我决定的时候,仅仅是在生命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环节中做了个小小的决定,你们就无法接受了,说我疯了,把我关起来,还说是为了不让我伤害自己。不可笑吗?”“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我们都在生命这本大书里,可能真的就在一行字之间,但我们无法左右我们自己的命运。

    最后的撒旦——“人天生就不是纯洁的,每个躯壳在一开始就注入了两种特性:神的祝福和恶魔的诅咒,就像你买电脑预装系统一样。事先注入这两样后,才轮到人的灵魂进入躯壳,然后灵魂就夹杂在这中间挣扎着。”“人就是这么下贱的东西。只有面对邪恶的时候,高尚的那一面才会被激发,因为那也是同时存在于体内的特质,神的意图就是这样的。当你面对暴行的时候你会袒护弱小,当你面对邪恶的时候你才会正义,当你面对恐惧的时候你才会无畏。没有对比,人屁都不是,是蝼蚁、是蛆虫、是垃圾、是空气里的灰尘、是脚下的渣子!”摘记到这里,我也“本来打算说些什么,犹豫了好一阵儿没说。”

    女人的星球——“女人啊,你究竟想要什么?”

    金句太多,从何摘起呢?不如只写一句吧——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既然我不是天才,那就做一个疯子吧!疯出水平来。况且,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看过,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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