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陕北诗报》2018.5)
母亲从不提自己的生日
母亲很多年了都是和满院的枯草
听来自千里之外的祝福
也许,此时她是快乐的
仿佛儿女们都在眼前
关于我的另一半
我在远方羞于用生日说事
她已经习惯我记得或不记得她的生日
也许,此时她也是快乐的
或许,她已经麻木
只有上一年级的小儿子
总是让我记住他的生日
并以此索要一些喜欢的物件
还说要庆祝三天
此时,我知道他是真的快乐的
其实,只有我知道,
他们是不是真的快乐
因为,我知道九月的厚重
知道,九月与我血脉相连
(10.26.九月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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