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雪子,然而终究没有下雪,更枉论“银装素裹”了。身为一个山区,居然一直没让我瞧见白雪皑皑之景象,不能发朋友圈显摆,终究是一个遗憾。好在还有两年机会。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大雪将至,估计学校也停课,我也不能一睹为快;倘若真的如愿,然大雪之后结冰路滑,路上行车也甚不安全。
啊,这就是那所谓的“双重趋避式冲突”了,果然人的“意志”是充满了矛盾啊。
初初看《基础心理学》倒也不觉得什么,上周日的《社会心理学》是真正有趣味。原先通过文学得以传递的充满感性的体悟,如今用理性的分析来一一解读,竟多了许多洒脱、质朴的况味。
如王阳明的“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汝心外。”“花”的意义,全看是否有“汝”的存在。在文学的意境里,“花”总象征着女子,若是没有那个命定的缘分,一辈子就空空虚度了;若是找到那个命定的“天子”,却没有缘分,更是像历一场场情劫……总之,不管哪一种吧,总是让人觉得伤情得很。
同样一个道理,在美国的詹姆士、米德之“符号互动论”专家们论来,实事求是、一板一眼,委实正经:事物的意义源于个体与他人的互动,而不存在于事物自身;个体和他人的身份和身份的意义不存在于人自身之中,而是存在于互动过程之中。
少了那许多绮丽遐思,更显逍遥、通透。
相比现实生活的琐碎、梦想世界的飘渺,我的确更向往这种理论世界的思辨,当昨日傍晚终于参透凯利关于归因的三维理论,内心充盈满足之余,不免心生叹息。
路遥说过:“每个人都有一个觉醒期,但觉醒的早晚决定个人的命运。”
此刻,人到中年,我终究是醒了。
呼……总归是修养欠佳,当计划被打乱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平心静气。
早上7:25开始写东西,然后浏览完电视,刷完朋友圈,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可以进入状态开始看书40分钟。然而小相突然就来告诉我,她调的课出现了什么什么问题,然后需要我第二节课就开始上课。
好吧,一个上午本来分为泾渭分明的两部分,前一半看书放空,后一半上课。结果被肢解了。好吧,最后一节课,小相坐在自己任班主任的教室里管着纪律,我的二班被放了鸽子,一个个小家伙若脱笼之鹄,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这种被强拧着做某件事的感觉的确令我大为反感。
然而多少还是因为自己的骄傲心思作祟,觉得别人不如自己,不愿意为了别人妥协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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