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执笔之时,黑夜已悄悄度到我的窗前。
是温柔的脚步么,是随风潜入的么?
不管它以怎样的步伐,我的窗前已被它占领,抹去了我任意的视觉。
夜风也从一个窗口度到另一个窗口,去探寻被白昼忽略的秘密。
黑夜的开始,是由我那以窗为框的风景画抹上了淡墨色发出的信号,现在,它完全被夜的黑色啃噬,仅剩零落的孤星闪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成了你最丰富的盛馔。
兵临城下,泼墨叫嚣。
假如夜是有颜色的呢?特别是雨后天晴的五彩,抑或是日夕如血的残阳的颜色,灯烛也许就不会无端落泪,再晚也没有人跌倒,再累也没人躺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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