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熙熙攘攘的背后,我看到了一张张焦烁的脸,逆着人流,我尽量地保持呼吸与觉知。在涌动的人流中,我总是有片刻的恍惚,觉得身边的人流如虚化成线的镜头一般,只有我清晰地矗立在线中。
10月份的时候,我回家。徐州的慢节奏,竟然让我有特别舒服的感觉,要知道我之前是一直想逃离家乡的人。
5点左右店铺关门,然后去公园逛逛,最后回家做晚饭,这是我姑姑的生活。
在我们眼里,这是中老年的生活方式,但是我却心而向往之。有一天和姑姑聊天,她和我说,“那天我坐在人民公园(上海),感觉人忙来忙去的,像老鼠一样。”
这也是我最近的感觉。每天我坐在地铁里,穿梭在地下,同样的起点和终点,充满了机械和自动。
有时候地铁穿出地下来到地面上,满眼的高楼直逼眼前,几十米高的居住楼被一个个窗口上下隔开,我顿生笼子的感觉。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是人类拥有了麦子,还是麦子拥有了人类?”
因为麦子,人类不再迁徙,开始固地而居,经营自己的田地,把生命放在了邻里关系、家长里短里。当人类聚集的密度达到了某个点,交易开始从邻里关系延伸到陌生人,交易的保证也从熟人间的信任转到了某个物质媒介的信任上。
因为约定成俗的信任,人们开始了有了动力去获得更多的物质交换权和拥有权。
在共建的信任体系下,物质的流转速度越来越快,再加上空间的固定,人类开始走上了物质追逐的戏码。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一生都在流浪,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
也许没有眉笔和口红,只是几件衣服,几双鞋子而已。所以人活着,所需要的无非就那几样而已,其他的都是被虚幻出来的物质现象。
我特别喜欢朋友公众号里的那句“心灵的游牧名族”,可以自由自在,开怀大笑,游畅在街头,出现在田野,用脚步丈量土地,用情感触动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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