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意识到某些事刚刚过去24小时。走在路上,翻着手机,冒出嘴边的是三个字的戏谑:我枯了。但是如同真的枯萎,是额头、指尖、心脏瓣膜一并干瘪萎缩的同时,互相质问流失的水去了哪里。走回宿舍,外表像一只意识到铁链在身、牢笼在外的猴子,内心则是一匹惊马。找了个位置坐下,翻着动态,突然被击中了:一种痛苦,一种心悸,一种哭泣感。但是没有泪。只有喘息,只有捂住双脸,如同惧怕,或者悔恨,或者一颗橡皮子弹穿过了心脏。
圆环上漂浮的人啊,你可知那雪花就是上帝?距离意识到某些事刚刚过去24小时。走在路上,翻着手机,冒出嘴边的是三个字的戏谑:我枯了。但是如同真的枯萎,是额头、指尖、心脏瓣膜一并干瘪萎缩的同时,互相质问流失的水去了哪里。走回宿舍,外表像一只意识到铁链在身、牢笼在外的猴子,内心则是一匹惊马。找了个位置坐下,翻着动态,突然被击中了:一种痛苦,一种心悸,一种哭泣感。但是没有泪。只有喘息,只有捂住双脸,如同惧怕,或者悔恨,或者一颗橡皮子弹穿过了心脏。
圆环上漂浮的人啊,你可知那雪花就是上帝?本文标题:12.25,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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