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不是没碰过燕子以外女人的手,他不知和多少个厂妹、女工碰过手。那些手不过都是手,罗丽的可太不一样了。
罗丽的手怎么着?光是手指就让你明白,她一定能让你快活死。
洗完头,罗丽把那盆洗过的水泼了,又打了盆热水,让大柱坐条凳上,她说:“得再刮刮脸。”
他瞅了她一眼。
她立马说:“我男人的头脸全是我刮的。”
大柱憨笑起来,说:“你可别把我也刮得跟村长似的,顶个锅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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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丽把热毛巾敷在他脸上,双手玉指轻压他的耳朵,扶着他的头,往后仰了仰,哎——,这下可靠住了她胸口。
她穿着软糯的羊毛衫,玫红色的衫子在胸口展开,沿着胸膛鼓出两个大大的包,每个包都好似屋后不远处的栗子山。
大柱心里笑了,她可真会让男人舒服啊。
她把毛巾取下来,用手掌揉揉他的面颊,试试胡渣子够软不够。
他心想,她这手是咋回事?一碰就碰得他不能自已。
脖梗僵了,竟同被钉子钉住一样,动也不敢动,他静了静,呼吸一霎时又急了起来,面也涨红了。
她的手在他下巴、脖子、喉头上轻轻地抹开,他觉得自己像一粒红糖,噗通一下落入滚水里,上下翻腾,慢慢化开,他整个人就这样化了,他已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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