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太阳雨

20.太阳雨

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可是彩虹过来之前早已变成了落汤鸡，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不光要见到彩虹，而且还要在风雨之中准备一把不被变成落汤鸡的伞。

“今天，我们是十一开学后的第一次训练，而你们呢也经过了一周的紧张训练，知道你们都很累，但是没有办法，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其实，人生的选择有对有错，但是概率绝对不是五五开，也绝对不是一成不变。它结果的可能性会随着你选择后的努力而不断的改变，我不能说你们的努力换来的一定会是胜利，但是我只能说你们会离胜利越来越近。”

王漪诺看这着我们接着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其实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只是看表象的，也不是所有的完美都是绝对完美的。就像辩论队，我当时在你们来队的时候说过，这是一个自由，不像学生会其他组织一样那么有黑幕的地方，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给大家说一个事情吧，在陇桥学院流行这两个笑话，一个是在这个学校，只有两个系，一个是会计系，一个是其他系；第二个是在这个学校，有一个诡异的定律，只要法学系辩论队夺得冠军了，那么下一年财金系辩论队一定打败法学系挺进决赛夺冠。第一个呢，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们来学校这一个多月已经感受到了作为第一大系的会计系在我们学校各个方面对其他系碾压式的优势。

给大家说说第二个吧，之前呢你们的祖师爷们也给你们说过我们这些年是如何在辩坛和会计系分庭抗礼的。但是我不得不说，光辉的背后谁还没有一点黑历史，这也是你们的祖师爷们告诉我的。记得那时财辩在开启辩坛两极格局的第一年，也是开始第一次去挑战会计系辩论队霸主地位的时候，其实那一年我们赢的并不是很光彩。据说那一年，法学系得罪了其他系，所以其他系私底下商量不管是什么活动都要黑法学系，包括在辩论赛中，那个时候的法学系却是也很强，使我们能走的更远的大障碍之一，而那一年我们很不幸第一轮就抽到了法学系。据说当时比赛那是相当的激烈，结果真的很难去做一个判断。其实这种时候比赛的结果判哪一方赢都说的通。而我们幸运的是法学系那一年很不幸，就这样我们跨过了法学系。可能有人会说这不能算黑，有时候比赛还有运气的成分。但是，我只想让你们明白，有些事情你必须明白，结果其实早在你开始之前就已经决定。”

陆枫接过话头说道，“其实队长是想告诉你们，不要太在意结果，在这个黑吃黑的社会，大学也早已不再是神圣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叫小社会呢，我们好好享受过程就好。”

可是，陆枫停顿后接着说，“社会又是公平的，尤其是对处在人才之中的人才更是如此。比如考公务员，你见过通过笔试被面试黑下来的，但是绝对没见过第一名被黑下来的；你见过大学的保送名额被黑下来的，但是第一名绝对不敢被黑的。所以，有时候那些在背地里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来剥夺别人应有的权利的时候，也怕自己做的太狠而丢了自己的权利。所以说，在我们学校，会计系之所以这么牛逼，就是因为人家永远都是第一名，而我们要想得到公平的待遇就必须碾压式的取得胜利，让别人无话可说。而我们这些年，财金系辩论队也确实是实力碾压其他系的奥。”

王漪诺说，“好了好了，给你们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想告诉你们两点，从容和自信，不刻意追求结果。只有这样你们才会离自己的目标更近奥。”

陆枫说，“那接下来是这样，你们六个好好准备一下，以后的每天下午我和队长，还有会不定的给你们请来你们的师祖祖师中的两个，由我们组成陪练团，来和你们进行比赛。就从今天下午开始吧。”

（坐在办公室的我，看着电脑上2020年5月20日。有些明白总会姗姗来迟，那些年说的话终究幡然醒悟，看着这些年的自己，突然明白，从结束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忘记过曾经，这些年过的比较比较伤感，原来心心念念还是忘不了曾经，这些年活成了别人羡慕的样子，曾经和现实穿插，从未走远。

看着电脑屏幕中模糊的自己，那不就是明白后的自己吗？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铺垫了七年了。

这些年一事无成，但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依旧开心的笑，依旧漫无目的的得到别人的羡慕。那辩论带给我们的远非胜负那么简单，终究明白了：当我们下定决心尝试去争取不曾有过的一切，当时对结果有多坦然，就应该要对结果多悲观。本就不属于我们的，努力了，不属于了，理所应当；后来努力争取到后，一笑而过。

突然断了点，电脑黑了屏，屏幕中的我愈加清晰，那个穿着西装舌战群雄的我，在说服谁？回来吧，终究不属于现实，曾经从未遗忘你。）

其实，怎么说呢，当一件事情准备的足够久了，人就会自信心膨胀，以为自己已经是无敌了，所以，所谓的准备，也只不过是在我们六个的嘻嘻哈哈中度过了。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我们的盼望中过去了。 而后是，各自散了。 而后是，接着训练。

“看你们中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准备的很好啊”，王漪诺说道。

“那必须的啊，没有哪一次准备到这么迫切的想打一场比赛的了”，李释菻说。

“哎呦，够自信的嘛，那你们一会比赛的时候可要把你们的准备成果都好好的表现出来奥，给我们长长脸，也让我们的师父师祖看看我们的带队能力奥”，陆枫笑着说。

“那是必须滴，木有问题”，秦墨说道。

人总会在一件事来临时，把自己的神经绷紧，让自己处在自以为的最佳状态，可是这反而会弄巧成拙。而我们呢，却总会在一件事情来临的时候依旧嘻嘻哈哈，因为我们知道还有一个办法，叫轻装上阵。这就是辩论队给我的，处事方法，处世之道。

就这样，在我们的嬉笑中，我们看到了马跃和刘畅出现在了训练室的门口。 就这样，来不及嬉笑一下，就开始了比赛。

“给你们几个说一下奥”，王漪诺说道，“这次新生杯呢，我也知道你们也都想取得一个好成绩，而我们和你们师祖祖师们呢，也会把我们所知道的全部教给你们，今天就再给你们说一条。其实，要想胜利很简单，八个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你们呢，在这一个国庆的准备中呢，也都彼此了解了彼此。所以，为了能让你们了解对方，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做一次反方，行不？”

“师父，不带这么玩的吧，我们都没有准备好呢”，秦墨可怜巴巴的说道。

“那你们是不是觉得，事情都是等到你们准备好了才发生的呢”，只见刘畅师祖淡漠的看着我们几个说道。

继而只听马跃说道，“其实呢，我们也没有准备的，而且我们本来也不觉得新生杯有多重要，就觉得你们上去玩玩就行了，你们难道还真的以为就凭你们这一个月的准备能打出多么高质量的比赛吗？所以说啊，我们本来给你们的师父说，新生杯就是以练兵为主，不要太在意结果，真正的比赛可是四月一年一度的校园大观辩论赛。可是你们王漪诺师父说了，既然努力了，就不能玩玩，这不硬生生把我俩拉来了，当你们的陪练，唉，当年我们哪有这种待遇啊。最后我也想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你们觉得，比赛的时候主办方把辩题出了以后，就是让你们挑选，剩下的给对方呢？”

“好了好了，再不要抱怨了，小心你们师祖祖师骂你们，到时候我们也拦不住，赶紧开始吧，队长也就是看一下你们的反应而已，一切照旧，你们依旧做你们的正方。”陆枫说道。

而后，我们赶紧坐到属于自己的辩位上，而后，就开始了比赛。

其实比赛很简单，也就是头脑风暴的加强版，只不过是一对一的攻辩，可是比赛过程却很痛苦，一种生不如死却不能死的感觉。

王漪诺，“请问对方四辩，你觉得我们在座的各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辩手吗？ ”

“当然算啊，尤其是对方辩友，别说合格了，说起优秀来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奥”，我缓缓的站起来说道。

王漪诺说，“谢谢对方辩友夸奖了，那你能告诉我，在走上今天这个合格甚至以后你们会更优秀的道路上，你们平常是如何做的吗？”

我说，“既然对方辩友这么好奇，那我就简单的给对方辩友用一句话概括一下喽。简单的说就是：在俩魔王的威逼利诱下，我们去做一些在别人看来像逗比一样的事情。”

王漪诺笑着说，“延伸总结一下刚才对方的回答。第一，他并没有否认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辩手，尤其是对我方的夸奖我更要说一声谢谢；第二，他也告诉了我们他们在这条如何成为合格辩手的路上的方法，简单的说，就是两个大魔王的威逼利诱。那么，我想请问对方辩友，是不是你的意思就是在成为合格辩手的道路上更多的是被两个大魔王督促的呢？那是不是也正好应证了在养成教育这条道路上，他律比自律更重要一点呢？”

我说，“恩，并不是啊，我只是说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是师父们的督促很重要，但是并不代表自律就不重要了啊，就像即使师父说的再好，我们不听，也没有用不是吗？”

王漪诺，“对方辩友首先要搞清楚一点，今天的辩题比较的是一个“更”字，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比较性辩题，而不是一个缺失性辩题。所以，对方辩友不要曲解辩题的意思奥。”

“ … … … … … … ”

“有请对方美丽的二辩”，李释菻站起来说道。

“谢谢帅气的对方辩友提问”，刘畅优雅的站了起来。

李释菻说，“请问对方辩友，你对“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句话怎么理解？”

刘畅说，“呃，我觉得它是句真理。”

李释菻，“那既然是一句真理，想必对方一定是很赞同它的观点吧。”

刘畅说，“那必须的必啊。”

李释菻说，“那既然如此，对方辩友想必也都清楚，这句话本身的意思就是在说，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靠他人的引导约束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还是要靠自己的不懈努力不是吗？难道这还不能证明自律更重要吗？”

刘畅说，“这个谁重要我们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奥，对方辩友。首先第一，刚才对方在问我这句话是不是对的，那当然了，当然是对的了，毕竟是真理嘛。可是呢，对方辩友想必也清楚，真理也是有局限性的，在它的范围之内它就是真理，可是一旦出了圈可能就是谬论。所以，就好像在你方看来它是更偏向自律，但在我方可不一定奥。其次，对方刚才说到了一个过程，也就是说对方给我们说的是一个过程中的比较。可是，过程又怎能比较的出来谁更重要呢？就像今天的辩题一样，对方老在给我们说自律比他律更重要一样，比如刚才那句真理，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要落实到养成教育上不是吗？你说你干巴巴的去比较谁更重要，我只能说，比较不出来。可是你要问我谁更有利于养成教育，那我告诉你，教育教育，教书育人嘛，当然他律更重要了嘛。”

“ … … … … … … … … … ”

“那么，我想请教一下对方一辩”，陆枫说。

“谢谢对方辩友提问”，王钰说道。

陆枫说，“请问对方辩友，给你说一个小孩子的成长史可以吗？”

王钰说，“当然愿意啦，愿闻其详。”

“陆枫说，“先说孩子的出生。想必我们也都清楚，每个孩子从出生的一刹那其实是没有主观能动性的，那么请问对方辩友，在这个小孩子最初形成的自我意识过程中，他是如何形成的呢？”

王钰说，“模仿。可是小孩子在模仿这个过程中，他也会有自己的善恶是非之分啊，并不是什么都会去学的啊。”

陆枫说，“按照对方辩友这么说，那世界上就没有聪明的小孩和坏小孩之分了奥。因为每个小孩从出生下来都已经学会了取舍嘛。想必对方辩友是紧张了，她是在给我们说的是初步学会一点知识后的小学生吧。”

王钰停顿了一下说，“嗯，是的，作为一名小学生。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会有一定的取舍了。所以，到底是成为笨小孩还是坏小孩，还是靠自己嘛，也当然是自律比他律更有利于养成教育了。”

陆枫说，“一个小学生都能有这么强的主观能动性，我觉得那不是神童，也是天才了。要真是如此，也就不用接下来的中学和大学的教育了。所以说，我们只是一个平凡人，就更需要他律来告诉我们，为我们去指引一条正确的道路。即使是天才，也更应该如此，要不然只能是伤仲永啊，对方辩友！”

“ … … … … … … ”

“那么，有请对方四辩学长赐教了”，李嫣说。

“交流交流思想，学妹，赐教学长可不敢当啊”，马跃说。

李嫣说，“请问对方辩友，刚才您方一开始和我方探讨了一下关于辩论的话题，那么让我们再缩小一下范围吧，就说这场比赛，请问对方辩友，你觉得一场比赛下来，最精彩的展显是通过什么来做到的呢？”

马跃说，“当然是辩手的精彩表现了，没有辩手的精彩表现，怎么会有一场精彩的比赛呢？是吧，对方辩友。”

李嫣说，“对方辩友说的好，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说一下吧。辩手在场上的发挥就像是自律，受主席以及这个赛制的影响就像他律，而比赛的结果就好比是养成教育是否成功，刚才对方辩友的回答想必已经很明朗的告诉了我们自律更有利于养成教育了吧。”

马跃说，“哎呀，对方辩友，话可不能这么说奥。其实对方辩友犯的几个关键错误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类比不当。拿一场辩论赛来形容辩题，就好比是拿数学中的一加一去形容生活，因为生活很奥妙，一加一的答案太多了。所以这种类比可是有局限性和客观性的。第二，就算我仁慈一点同意了对方辩友的类比方式，可是依旧是漏洞百出啊。就说这最后的结果吧，怎么就能比较出来养成教育是否养成呢，难道说输了就是失败，赢了才算成功吗？我相信这一场辩论赛的影响在你未来以后的影响力可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不管是输是赢，所以这个你在准备辩论赛的过程以及辩论对你的改变对你的影响更大吧。最后，即使我都认可了对方辩友以上两点又能怎么样呢。因为，恩师学长学姐告诉我，要关爱学弟学妹奥，所以还是他律教的好啊。是不是，亲爱的学妹？”

“ … … … … … … ”

“那么我想再次请问对方的一辩“，王漪诺说。

“谢谢对方辩友赐教”，秦墨说。

王漪诺说，“既然您方的四辩和三辩对辩论这么感兴趣，那我就接着和你探讨关于辩论吧。请问对方辩友，你觉得作为一名辩手，尤其是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辩手，两个大魔王起到的作用是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秦墨说，“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作用了啊，但是如果没有自律的意识，恐怕也不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辩手吧。”

王漪诺说，“那么再次请问对方辩友，你觉得一场比赛下来，最精彩的展显是通过什么来做到的呢？”

秦墨说，“嗯，我觉得首先是要在一个平台上进行，也就是所谓的他律给我们的平台，其次是辩手自己的表现。最后，最有发言权的当然不是我们辩手，而是观众。所以，我们也都知道，观众看的是辩手的表现，而不是学生会给的场地奥。所以，显而易见，当然是自律更有利于养成教育了。”

王漪诺说，“首先，这是刚才对方三辩和四辩问我方的问题，我们暂且不讨论对方辩友的回答是否正确，首先我们先回顾一下对方一辩的回答，你们会很显然的发现，她的观点并不是和她方的三辩四辩是一个思想，试着想一下，如果一个团队连统一的思想都没有，就上了辩场，这和没有统一的作战计划的部队上战场送死有什么区别呢？第二，对方辩友不知道是否真的把辩题的定义吃透了，什么是他律，据我方所查定义，他律是高于法律等规章制度之上的，我们只有在合法合规的基础上讨论这个辩题才有意义，可是对方却一味的夸大他律的定义，这真的是有偷换概念之嫌奥。”

“ … … … … … … ”

“有请对方四辩”，安廖说。

“谢谢对方辩友提问”，陆枫说。

安廖，“你觉得我是一名合格的辩手吗？”

陆枫说，“在我看来，只要有勇气站在这里的就已经算是成功了，所以对方辩友当然是了。”

安廖，“谢谢对方辩友的认可，那对方辩友愿意听一听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辩手的吗？”

陆枫说，“愿听对方辩友的分享。”

安廖说，“其实呢，我是一个普通话不太标准，而且你也听到了可能我现在在和你说话都还有些微的颤音。但是即便如此，我依旧还是战胜了自己。并且我也对我的勇气感到欣慰，不管结果怎样，就像对方说的，站在这里，我已经成功了。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感谢师父的教导自己队友的陪伴鼓励，要是没有他们我可能不会有今天的改变。但是我更感谢自己的坚持，若是没有自己的执着，即使别人再怎么帮我，我依旧木纳的像个石头。所以，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觉得就像刚才学长学姐们说的，这是一个比较性的辩题，自律和他律都不可缺失，但是作为一个因此而改变的人，发自内心的感觉自律比他律更有利于养成教育啊！对方辩友你说呢？”

陆枫说，“心存感恩，这是对帮助我们的人最大的欣慰；自我坚持，可能是自己对自己最大的认可。这就好比你在走一条路，你说找到路口重要呢，还是在路上坚持不放弃重要呢，我想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比较的比较吧。就像对方辩友刚才说的，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人而异吧，就像你说的，我确实认可。但是对方似乎在感性中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一叶障目的主观性太强。似乎他以为只要是适用于自己的，就一定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了。所以，请对方辩友暂且抛开自己的感性认知，站在客观平等的角度上看待问题奥。”

“ … … … … … … ”

这是一场我们以为准备充分的比赛，可是一切准备在比赛开始后都被我们凸现出了力不从心的白准备。其实，比赛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准备好还是没准备好，其实它的衡量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赢了，就是准备好了；输了，就是没准备好。

这也是一场依旧很惨的比赛，说到最后已经是脑子一片浆糊，而后我们依旧输的一败涂地。

王漪诺说，“本来呢，是想让你们打反方，完了还能给你们找一个惨败的理由。可是你们非要打正方，这下输的没有理由找借口了吧。”

秦墨可怜兮兮状说，“还是别，那样我们会输的更惨滴。”

刘畅冷冰冰的说，“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们嘴中的大魔王还是对你们太好了吧。”

瞬间，一片安静，安静的有些压抑，可是即使再难受我们却再也笑不出来。

马跃说，“今天呢，我就不说你们场上的比赛怎么样了，因为四个字“无话可说”。这就是你们差不多十天的准备成果吗？真的很让我替你们担心，照这种水平，我觉得还是弃赛吧。我看你们师祖说的对，你们师父对你们太好了吧，好的你们都以为自己厉害的找不到北了吧。”

刘畅接着说，“其实本来每年都这样，你们都会有一次站在对方立场上打比赛的一场正式比赛呢，可是这次都给你们缩减的只剩下攻辩了，你们还一脸不情愿。那好，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觉得比赛就像刚才你们祖师爷说的辩题任由你们挑选，然后你们挑一个你们觉得好打的观点，再然后挑选正方或者反方吗？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打自己不想打的立场的比赛还多呢，如果到时候你们不想打，那么没人给你换辩题，不想打，就放弃。还有，知道为什么让你们打反方吗？知己知彼懂不懂？如果说不能去提前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那你们怎么准备比赛，打算就靠自己的异想天开吗？最后，你看看你们在攻辩的时候都这样，你们和自己队友的观点都不一样，还打什么比赛，你们是一个团队你们知不知道，不要以为一个人发挥好了就能力挽狂澜，我告诉你们，就算能力挽狂澜，这也只能凸现出来你们其他方面的漏洞更大，你们连自己方的观点都不清楚，不明朗，不统一，还好意思说你们准备好了。我不知道王漪诺和陆枫你俩最近是怎么带的队，我给你俩说，带不好队下次就别叫我们，纯属浪费我们时间，知道吗？”

… …

沉默，依旧沉默。

而此刻的王漪诺，已经哭红了眼圈。而我们知道，她只是想让她的师父知道她在努力，她的徒弟多优秀。可是我们却让师父们在她们的师父面前丢了脸。

好吧，我们输的一败涂地，被骂的狗血淋头。

最让我难过的是，王漪诺的眼泪，有点心疼。 而我此刻，只想好好努力。只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不想再看到王漪诺的眼泪，因为不流泪的师父更美，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所以，接下来的最后一周，从早到晚，不停的比赛，更新资料，改稿子；再比赛，再更新资料，再改稿子。究竟这一周为了写稿子，我写了五遍、十遍、还是二十遍呢？我忘了。究竟这一周我练稿子读了多少遍稿子呢？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在不停的吃师父给我买的金嗓子。本来说我要自己买的，可师父说，这是传统，每年都是师父给徒弟买。 其实不光是我，我们六个人都一样。不管我们知不知道最后自己能否上比赛。也不管别人会不会说我们傻。但是，只要能在比赛的那一天能把最好的自己展示给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就这样，追赶着时间的步伐，淋着这最后即将停止的太阳雨，我们终于迎来了大学的第一场大型比赛，陇桥学院第十二届新生杯辩论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