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虽然鼻梁不高, 但是那深深的眼窝让她看起来像极了外国人,就是那种异域少女吧。
我不只是一次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倒也不是因为什么,我喜欢她的眼睛,也曾笑着问她:“诶,你觉不觉得自己像个外国啊?”她总是腼腆一笑,说自己还好,她总是不甚自信。有时迈步大胆,但大多时候眼神躲闪,犹犹豫豫,我也劝她不必如此,可她总说自己见过些丑恶,又爱道人心总是温柔的。纠结的小姑娘啊。
写起诗来,有时竟会耗费一整晚的睡觉时间,她说是因为遇见我,她才得以沉心静气的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可毕竟年纪尚小,还不足以叫做稳定。
写到这里,竟想起了家乡的一道菜,里面的车厘子最有韵味儿,大大红红的车厘子,配上酒里的些许苦涩,进到嘴中已是满口的酒气,但是下到嗓眼已开始回甘,回味无穷,甚是无穷。倒和文章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小姑娘,像极了我想不起名的这道菜。
“成熟又可爱”,要这样形容他吧,脸上总是写着稳重和不慌乱,却又在刹那之际流露出稚嫩。
“我写五个姑娘的故事。”
“那我便当之三吧。我是寒冬元月的降生。三号大雪来到这个世界上。在我心中这是一个幸运数字。”
她说她爱做梦,生人的梦,死人的梦,她都做,每每梦见些悲痛的梦,醒来也会难以抑制的哭。
“不怕吗”
“怕呀”
“怎么办”
“给先生打电话”
谈起自己的先生,她笑了起来,想给她捋平了,不然眼睛都看不见别的东西,这也蛮好的,她的笑让我也发笑了起来。
到这停了一下,我还想问些什么的,倒想让她就这样笑下去,生人的梦也好,死人的梦也罢,都不过是场梦,要是可以在漫漫长夜,有一个人那般信任,也是着实浪漫极了。
其他的故事也不便交代太多了,幻想着他戴上头纱,穿上少数民族的衣服,到了那天,我希望能坐在婚礼上能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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