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与林徽因：门不当户不对

徐志摩与林徽因：门不当户不对

蔡宏伟

   多年前，浙江省的高中语文教材用的还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高中语文》，里面选有浙江海宁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欢喜打探名人“珍闻”的同事和学生免不了在课堂内外为徐与林徽因的“爱情”狂费口舌。我虽说已过了“学乖识趣”的年纪，但一直无心为此泼冷水。

   我很同情林徽因的生母。这位14岁嫁入林家的嘉兴姑娘，做的是林长民的二夫人。倘没有生下林徽因这样的一个好女儿，可怜的嘉兴姑娘“纵浪大化中”，生与死都无声无息。

   由此，我一直同意梁实秋先生对“徐林情事”的看法，徐攀不上林，我们宜多关注徐、林的各自成就，不必纠结于所谓的“情事”。梁先生的表述很含蓄，我想说得直白些：那就是徐与林，门不当，户不对。

   林徽因的生母不受林家待见，关键是门第。林家是东南望族，所谓“陈林黄郑蔡，东南占一半”。林的祖父林孝徇与康有为同一年中的进士，官做到知府；林的父亲林长民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担任过中华民国的司法总长。林徽因生母的娘家不过是嘉兴的商人，至多“土豪”一个。而徐志摩的家庭情况大致与林徽因的外婆家相仿，是海宁硖石的一个“土豪”。

  1898年，大约在徐志摩三周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徐申如在海宁开的一家私人钱庄平安混过一年，林徽因的爷爷来海宁担任知州。一年后，林家族人、浙江众多知名大学的创办人、杭州知府林启便把林孝徇调到杭州。这段时间，徐申如忙的是如何放债和收债。

   有了钱后的徐申如为了让儿子能有机会跻身上流社会，托人花1000块大洋，总算使粱启超答应，受徐志摩一个响头。

   梁启超是林长民的朋友，林不做司法总长，后来就由粱顶缺。

   徐志摩走到粱启超身旁问声好，得花1000大洋的“买路费”；他要娶林徽因，得献多少“投名状”才行？

   记起张爱玲小说中白丁男青年向官宦小姐求婚遭到的讥讽，那真是寒风刺骨：“再过500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