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她已许久,不愿意去触碰她的文,感觉自己也像她一样悲,总在那泪水中倔犟一下,31岁一生是可怜的,颠沛流离,饥寒交迫。
作为女儿,她不受疼爱;作为爱人,她屡遭抛弃;作为妻子,她承受家暴,不被尊重;作为作家,她没有像样的创作环境。
她的一生也是可恨的。
她反抗父亲,却总需要男人做依靠,成为男权的另一种牺牲品;她追求自由独立,却一直无法自立;她不负责任,抛弃自己的孩子,两次。
她的才华是她理想自由的启蒙,也是悲惨人生的引线。
她的叛逆与顺从,自我和依赖,可恨与可怜,还好遇到了周先生,真是人生的导师,良师益友,也是上天的安排,才的美文才让大家拜读。
31岁的她临死前,说了这样的话,“我将与蓝天白云永处,留下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临死前,她难过的是,那满腔热血与情感,那一身才华与天赋,到此戛然而止,再无法释放。萧红说过: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她想飞但最终还是掉下来。写作是萧红抵御孤独的翅膀,虽然飞得低低的,矮矮的,却在天空里留下不朽的痕迹。
戴望舒在萧红墓前,留诗一首:“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的头边放一束红山茶,我等待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走六小时的寂寞,去祭奠一生的孤独,然而这孤独前有一束红色,那是萧红对抗这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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