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那天,原本攒了很多话,想要发一篇公众号,临下班前婵娟带我们去吃东西,所以又跑去四方坪,回来洗洗也就睡了。
昨天中午在办公室随口聊到,说有时候挺想看看过去的自己给朋友写的信,看看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是怎么表达的。智慧说,你难道没有拍照吗?我说没有。
哪怕上次给云空寄丢了一封信,她说下次要不先拍下来,但我再次给她寄信的时候,还是没有记得去拍照。不想拍,也懒得拍。
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拍自己写给别人的信,是给恒歌那封。因为当时心情非常复杂,并且有一种很难有机会寄给他的预感。后来果然被我搞丢了。
突然想起来很好笑,之前我跟皮皮拉着人家要问地址要问生日,但是貌似没一个人记住给他送上祝福,此刻隐约想起来是农历六月份。
我说有时候身边没有朋友,就会喜欢写信,在突然想起某个不常联系的朋友时,也会写给别人。婵娟说,那别人都收到了吗?
我说,不一定。有的人会很快收到,有的人会隔了很久收到,有的人永远也收不到。我说,反正我自己的情绪抒发了,收不到信不是我的遗憾,是他们的。
但其实,有些信是隔了太久,自己也不敢寄出去。曾经有过承诺的,担心别人会因为你的失约而不屑,什么也没说过的,担心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种打扰。实际上有些难以形容这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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