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忙完已9点15分,洗个澡褪去一身的油腻和疲惫。昨日随州解封,儿子也刚好休息几天,今日我就带着他回了趟娘家。没想到老妈住院了。我直奔医院。只知道在住院部四楼。进入医院大门,我是一路问,电梯到四样楼。眼前通道及大厅全是一排排的床位替代,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请护士小姐姐帮查了下我妈住院位置。那是一个房间有近十人的空间。我走进去环顾一周,在最角落的床位找到了她。那背影显得好孤独,好沉默。我走上前叫了声妈。你怎么了,怎么住院了。也没听你说一声。看着她越来越消瘦的身体,我有些硬咽说不出话。妈看到我时很高兴的对旁边床位的大姐说,昨天听说随州解封了,我就知道老大肯定会回来。你看今天就回来了。坐在妈的旁边,我拉着她的手。才知道为何住院。医生说有点严重。不然也不会坚持让她必须住院了。
下午2点老妈查了血,又从医院跑了出来,跟我回家,说六点再去医院住。每次回来我都得先里里外外打扫个遍。自己真不忍心看到这一切。唯有收拾干净了才能心安。然后只要我在,做饭一定非我莫属。从不会有半句埋怨。要知道,这样的付出累也是开心的。因为回娘家我永远都是忙乎一整天,全身绝对脏兮兮。手机几乎都不在线。谁让我是农村娃,从小在这长大,儿不闲母丑,狗不闲家贫。我在婆家和娘家绝对是大反差。婆家人对我那真的是没得挑,亲得很。反倒是娘家随意得很。每次回来都是干不完的家务活。听不完的叨唠,但我依然愿意守望。因为有爸妈可叫的地方才是一个家。
老妈住院了,这又快赶上农忙季。别人都不种的田,老爸这一年又一年的都揽下来自己种。他总说,好吃懒做的,人不做事枉活人事。反之呢!是的,老爸很能吃苦挣钱。但麻将桌上也是天天上岗,老妈麻将瘾也很大,只是稍稍懂得克制。不玩太大。我们这里,算得上麻将“重灾区”吧!我讨厌他们打麻将,但他们喜欢。这也是他们乐此不疲的兴趣。忙乎了下午半天,老爸叫来了他所谓的朋友来吃饭。当然是我主厨。老妈六点又去了医院。她走时,我说,妈,今晚可以不去吗?她说,医生必须让住院。过了会,医院都打来电话说妈去哪了,还没回来查血。
今晚第一次回家没有妈在的身影,我的心好冷落,好凄凉的感觉。我好怕有一天会失去她。那些长辈吃完又开磋两把!我对这样的场景感到很厌恶。但又不好作声。中途一个长辈的“堂客”给他打电话应该是问什么时候回去。男的口气好大,我有事在忙。挂完电话。旁边长辈还附和一句:我在外打牌,还敢打电话。声都不敢。似乎在吹自己多能耐似的。这就是我父母辈的。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有着一张吹牛逼的嘴,女人小心翼翼的守护。三天两天吵得个没完没了。但却吵了大半辈子还在一起。
我其实很庆幸自己没有哥弟什么的,不然我爸妈这辈子可能老糟罪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改变不了别人的作风作派。只做好自己的一叶清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要说婆媳关系难处。就是跟自己父母呆久了一样会矛盾重重。但父母不在时,又是那般的期待和想念。真的很害怕奥悔的一天。老妈不在家的这一天,让我有些难眠。所以我时常告诫自己,做女人一定要做个明白人,做智慧女人,要自带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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