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疫”义》
从腊月二十七单位放假到现在,已经在家将近120个小时未出门。此刻我除了在家呆的百无聊赖,对疾病的恐惧,对死亡的的排斥,也是对武汉的担心!
虽然从小长在西北,但是我的血管里留着一半武汉人的血。我的爷爷奶奶都是武汉人,只是因为历史那个特殊的年代携一家妻儿老小来到兰州。从我记事起,爷爷奶奶经常用武汉话与我的父亲叔叔伯伯交谈。我幼小的内心树立了一定要回去看看的愿望
在16岁那一年,第一次去武汉。初来乍到被武汉三镇独特的城市风光吸引,我喜欢吃热干面,也喜欢在汉正街闲逛。
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我又陆陆续续地来过武汉三次,只不过都是匆匆忙忙没有好好感受这里的一切。最近一次去还是在5年前去参加六叔女儿(我堂妹)的婚礼。在哪里呆了整整一周时间。总算彻底深度品位了它的美好。
如今,因为疫情它暂时变成了一座空城。我几乎天天都会和武汉的亲戚电话问候。
也许生病的疫义就在于即使它深陷困境自己也不会收回对它的关注,就在于珍惜身边的亲人,善待同样不易的医务工作者,敬畏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的生物。保持距离和谐共处。
人生而平等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生病的疫义
望:敬畏!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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