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老家看我的父亲,因为我给狗狗喂食物,让父亲很生气。我越来越觉得父亲是一个特别吝啬的老头儿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一个人在老家生活,弟弟住在距离父亲只有十里地的镇上,父亲不愿意和弟弟一起住,就自己在老家的大院子里自己生活,弟弟每天都会回家看看他,给他送吃的。
但平日里父亲一个人还是会觉得孤独些,所以弟弟就给父亲牵来一只狗狗给他作伴儿。那时候我回家,看到父亲养了一只狗狗,我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黑”,因为它是一只黑色的小狗狗。
从那以后我回老家时,就经常带一些平时吃剩下的肉骨头什么的,想着给小黑吃。
所以每次我回家时,车子开到院子里,小黑都不叫一声,见到我的小黑,只是摇着尾巴在原地撒欢儿。
父亲对这种现象很是奇怪,他说:“就你们来的时候,狗不叫,别人来的时候都叫。”
我说我属狗的,所以小黑我们是朋友,我来了它自然是不会叫的。
平时我喂小黑肉骨头,都是背着我父亲,不让他知道,不然他可不让我喂它。
今天被他发现了,我把父亲蒸了无数次的鸡蛋和馒头喂狗狗了,那些鸡蛋被他在大灶火锅里都蒸成鸡蛋干儿了,蛋白都蒸成褐色干了,他还不舍得给狗吃,他平时居然把稻糠泡得发臭了喂狗狗吃。
可怜的小黑,不知道是带着怎样的“业力”来投胎的,又被送到这个“吝啬的老头儿”这里来渡劫。
每天弟弟都来给父亲送饭,他每顿饭都吃不完,所有的剩饭都会放到大灶火锅里蒸,说是怕坏了,蒸蒸就坏不了了。
那么多剩饭剩菜,就是都坏了,他也舍不得给小黑吃,的就等着放臭了,再放到水里,然后混上稻糠,泡得冒了泡,发出臭味儿了,他才给狗狗吃,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所以每次回老家我都会偷着给小黑一些“好吃的”。这次被父亲发现了,他开始唠叨我:“我说你每次来狗都不叫尼,原来你是喂它那些东西吃,你走了它好几天都不好好吃食,这次又得饿它几天了,你给它好的吃,它奏是不好好吃食了!”
听着父亲气愤的唠叨声,我只能苦苦地笑笑。心里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每个狗狗也都有自己的命运。只是人的命运可以自己掌握,但是,狗狗的命运却无法自己掌握,这就人比动物高级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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