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那个“坏人”李敖走了,走的很突然,早晨忙于工作,有闲暇的时候掏出手机信手乱翻,突然蹦出李敖于18日上午10点多离世,说的很离奇,说是感染了举世罕见的病毒,本以为是性病或者艾滋之类的,结果那个新名词病种确实没有听闻过,估计正和了他奇离古怪的一生,同学发信息说估计是找霍金探讨物理学去了,以李敖的性格找霍老头探讨屋里是不可能的,估计能把霍金说的有种死早的心绝对是有的,不然蒋家父子受不了李敖的“絮絮叨叨”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关他多年。
年逾古稀的李敖依旧文思敏捷,说话访谈写作都是信手拈来毫不做作,七十多岁依旧参加台湾的那些烟雾缭绕低俗不堪的综艺节目,赤裸裸的跟女嘉宾大谈特谈性欲,正如他对窦文涛和孟广美说的就算失去全世界他也要留两个十七岁的美女共度一生,可见其人虽已古稀,但性欲如狼如虎,实数难得。老头年纪越大越精神,小寸头,红夹克,每天还要坚持在电视台讲述李氏的那些经历和历史。
他骂金庸只是活在书中的假侠士,有叶公好龙之嫌,口口声声说信佛,满肚子的饱暖思淫欲;他批余光中是无耻的假仁义,天天写诗思故乡,即使两岸通航也不愿到大陆来看故乡,把丑恶文人的嘴脸被他骂的淋漓精致,都被他的酣畅和淋漓所折服;李敖写杂文,骂老蒋批当局无不痛快酣畅,杂文写久了的他也想常识写小说,从戊戌六君子的《法源寺》到性欲高涨,荡气回肠的《上山上山》无不透露着李敖的本性,描写性欲露骨的情节他是信手拈来,这或许跟他平时的生活有必然的联系,人到古稀但是春天常在,虽然没有杨振宁那样的无耻,但也是风流十足,尤其他和影星胡因梦的快活往事被他传遍了整个海峡。
有时候感觉老头确实不易,多年的牢狱之灾,幸好柔韧性极强活到二蒋见阎王,才重见天日,可能也是考虑到时日无多,多次在公众场合示好大陆,三番五次来往于台湾大陆之间,作为知名学者作家在大陆当然是极其受欢迎的,尤其是他这样一个穷尽一生批蒋骂台的公知,对于李敖的到来大陆也是格外热烈,邀请他到各大学校访问讲座,影响力也是极其轰动一时,在他宣讲外回台湾后,他年仅十七岁的小儿子,也是他牵肠挂肚的心头肉被北大录取,同年也出版了自己的作品,也算是后生可畏吧,李敖的托孤之能也发挥的极其聪明和机智。
前些年在街边的书摊上买过两本李敖的杂文集,那时候心性不稳,翻了几页也就束之高阁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人的心性渐渐步入了稳定期,再次捧起那久违落满灰尘的李敖杂文集,才有了后来的接二连三的《法源寺》,《上山 上山》,以及后来他在凤凰卫视的节目,说不上每期都看,只要有时间。尤其是那个《上山 上山》,我都是跳过那些不精彩的直奔主题,专门找那些露骨的描写,有时候看的自己情绪高涨,连做梦都是那个场景,可谓是走火入魔了,那时候我就把那本书定位黄色书,都是压在床下属于偷着看的序列,记得有一次正看的起劲,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吓的将书扔上了房顶,从此再也没有找到过,一直以来是我的一个遗憾,觉得对不起李敖先生,我不应该将那本书定义为“黄书”!
今天他走了,永远的离开了,天堂里多了一个斗士,世间少了一个智者,谨以此文缅怀李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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