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从就职的最后一个公司离职,回了老家。彼时孩子刚上小学一年级,进入一个急需培养学习习惯急需父母陪伴的阶段,我的父母年纪渐渐大了再带孩子辅导作业已然力有不逮,加上我漂泊在外好多年,成就没多少,身体却莫名垮了。零零总总的理由加起来,我就正式的回归了家庭。
没有工作后的生活靠什么经济来源支撑,那是另一个话题。首先第一条,每天都做什么呢?这是每个老朋友旧同事都会问的。
头几年,家务基本上不用我沾手,父母都是特别勤劳爱操持的人。孩子也很乖,学习生活习惯一天天越来越好,现在读初中,还住校了。按老同事的话说,我应该会闲到长毛。但并不。
今天,是相对比较充实的一天。却也并不是最忙碌的一天。
早晨七点半,孩子从学校打来电话,说发烧了,需要家长接孩子去医院检查,并做核酸检测。我还没清醒呢,抓起车钥匙就往学校赶。路上按老师的要求给孩子在钉钉上填写请假条。
七点五十,接到孩子,并带去医院,挂号缴费检查,等待结果。在这过程中,抓紧时间(因住校生回家与家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了解她的学习情况,生活情况,心理状况。安慰开导鼓励调侃齐上。
九点二十,拿到验血结果,回诊室复诊。所幸感冒发烧的症状不严重,没有配药就回家了。
取车前,与赶来的父亲和在附近体检结束的表姐汇合,一起到停车场。
在进入停车场的最后一级台阶处,表姐不慎摔了一跤。当时她表示没有任何疼痛感觉,十点十分,一车人先回家。
十点半,到家后,仍感到不放心,取了家中常备的冰块,到楼下给表姐,让她冰敷脚踝。
随后给孩子准备了常备药物,稍厚的被子,然后等待核酸检测结果。坐下来搜了一遍医院的公众号,发现线上可以直接查到检测结果,花了十分钟第一时间刷新到核酸检测结果。
十点五十孩子一听说检测结果,立即跳起来要回校。立刻马上开车送她返校。十一点十分,孩子进校。
十一点半到家,吃午饭。
十二点半抓紧时间打了个瞌睡。
下午一点十分,到楼下表姐家待命。(9月23日姑丈脑溢血进了EICU,疫情期间不予探视,但管床护士加了我微信,每天固定时间段视频通话一会儿,让家人可以看看病人,也了解一点实时的情况)
一点三十五,与表姐,姑姑一起接到视频通话,可喜的是,姑丈虽仍然不能说话交流,但整体的情况有好转。
两点,载上父亲,姑姑,表姐,接上小表姐,送小表姐去做核酸检测,表姐去看脚踝。我载父亲姑姑去超市购物。
三点五十,购物完毕回家。我有了一点相对自由的时间。看了会儿书,看了会儿手机信息。
五点十分,两位表姐检查结束回家。楼上楼下两家人一起吃晚饭。
六点,饭后与父母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七点,到楼下了解一下表姐的伤势,讨论一下姑丈的后续安排。
八点,看《脱口秀大会》,顺便等待孩子晚自习结束后打电话来。
八点五十五,接到孩子的电话,叮嘱一下吃药喝水早点休息。
九点半,洗漱,准备睡觉。
十点,接到网文草稿,开始做校对。半小时左右即可完成。
十一点,翻一翻床头柜的纸质书,酝酿睡意。
如果不是写这篇文章,我这充实的一天,应该结束在昨晚的十一点半左右。
一整天下来,几乎没怎么闲着。而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非常少。我也没有做特别重要的事,比如,三餐还是父母给准备的呢。但我也不觉得自己无所事事,一无是处。我陪伴好了孩子,父母,姑姑姑父,尽我所能让他们在需要我的任何时候都能有所回应。让他们知道,生活给予什么“特别礼物”,咱们都能稳稳的接着。
我越来越认识到,生活的真相是极其琐碎的碎片的拼凑,既无法安排,也无法预料,想要过得顺心,还是要活在当下,将眼前的每一刻都过好,付出诚意,自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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