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容易受到语言的迷惑。这里所说的语言,是指远离数学的那种语言,就像孔子所说的:巧言令色,鲜矣仁。孔子一生似乎都在反对自我创作,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个人的语言,经不起推理,缺乏数学的基本单位的底座。
我们现在把孔子推崇的那么高。如果孔子自己在世的话,都会觉得自己搞得稀里糊涂,一定会不断地发出反对的声音。孔子在世的时候,其思想里一直想要去寻找到,隐藏在语言背面概率的数学逻辑,他经常不断地概括表面生活背后的数学,对于《诗经》他说:一言以蔽之,思无邪。看到黄河之水滚滚向东流去,他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他总结人性:食色性也。
很多人把东方的孔子,和西方的苏格拉底作做比较,总是感觉到苏格拉底比较有个性,活得更通透一些。孔子的一生都说人活着的事,在谈生不说死。苏格拉底却能够勇敢的面对死亡。这东西方里面,确实有着难以很难以说清楚的种种原因。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就是苏格拉底所处的生活时代和生活空间的容器中,明显让人感受到了大多数人已经受过数学的启蒙。到了苏格拉底的学生柏拉图,再到亚里士多德,已经更明显的表现出,人们对于数学世界的认知。
我们的数学启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的数学启蒙,可能还没有开始或者说正在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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