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完事了,老婆满意的躺下并盖好被子,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平时看着那么贤惠,一到晚上就猛如虎,跟一只蛇似的,白天安分守己,晚上就把我缠的紧紧的。
我背对着老婆侧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原因有以下几点:
第一,我是惯性失眠,伴随一生的,到现在都没好,只是偶尔睡个好觉,少的可怜。比如刚才就有一个美梦,但是被这只“蛇”吵醒了。
第二,老婆呼噜声吵到了我。其实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只是很想提出这一点。
第三,我还存有信誉,没办法,火气旺。
最后一点,之前的梦让我陷入了沉思,自从决定少做白日梦后,我就很少回想往事。刚才那个梦让我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不由的感慨,原来过去那么多年,我身边发生了这么多。这里一一道来未免有些麻烦,就从刚才的梦讲起。
同样是完事了,不过这次是跟李维清。我盯着我那个东西,看看有没有沾到排泄物,毕竟之前没清洗。
我看了看李维清,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不用多想,肯定是疼了。
“我拉屎的时候也没这么疼。”李维清说道。
“那是因为屎没有出来了又钻回去,来来回回,而且我跟屎可不是一个大小。”
“虽然很疼,但这感觉挺奇妙的,有点期待下一次。”
“有点期待就是很期待,小心别上瘾,我怕我力竭身亡。”
擦了润滑剂,所以没有流血,要不然还得抬他去医院。
“喂,”李维清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同性恋,你会跟我做这种事?”
“还是那个概念,我把你男性的特征忽略不计,只保留一个洞,由此一来我没有把你当男人。”
“……”李维清迷惑的看着我,因为屁股痛,他慢慢趴在床上。
“你该不会有神经病吧?正常人会这么想?”
这句话像一根刺,刺到了我的脑神经上。从小到大,别人看我的眼光确实跟看神经病的眼光有些像,就连我父母也不例外。
“你管我是不是神经病,舒服就完了。”
我没看过心理医生,也没去过精神病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病,反正我感觉我挺正常的。
从那以后,我们没事就来一场,今天在我家,明天在他家,轮流着来,我称这种行为叫做“抽象行为”。
本来这样保持下去挺不错的,但是有一次,我们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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