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多弗朗明哥性感的声音在低声呢喃,嘴唇在白皙肌肤上游走,修长的手指穿过白色的发丝,龙舌兰的气味在两人的鼻息间纠缠,“多弗…”这一声极轻的呼唤,却让多弗动作一顿,他回了神,眯着双眼仔细打量四周-----偌大的公寓套房中一片黑暗,只有几束光线从未拉好的窗帘缝隙中钻了进来,属于多弗的白色衬衫上满是褶皱,被随意丢在了酒红色的地毯上,只有与地毯相同颜色的领带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而鹿安则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粉红色的薄唇因醉酒显得格外水润,衣服也杂乱得不成样子…“唉…”多弗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进了主卧的大床上,盖好了被子。电话虫响了“少主,有紧急会议啊,请回来开会。”“知道了。”多弗朗明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看向鹿安的眼神满是怜爱与宠溺。
多弗朗明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天蒙蒙亮着,窗帘如同他走时一样,没有拉好,房间里开着冷气,灯也没有开,还以为鹿安已经睡着了,但是主卧的床上却没有人。多弗皱着眉寻找着,“当啷”一声,好像踢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把走廊灯打开,是已经空了的酒瓶,“伏特加?!你可以啊,小鹿!”多弗继续寻找鹿安。推开了浴室的门,瓷砖上一片狼藉,已经摔坏的手电筒,两三个酒杯,还有半瓶威士忌。他把较暗些的小灯打开,隐隐约约看到鹿安正泡在浴缸里,连衣服都没有脱,清澈的水浸着她的身体,宽大的黑色T恤紧贴在她消瘦的身体上,纯白色的头发也被水打湿,纠缠在脸上,鹿安歪着头睡着了。
多弗朗明哥伸手试了试水温,冰得让人打颤。鹿安被荡漾开来的水声弄醒,眼眸中倒映着多弗蹲在浴缸旁的身影。“嗯?多弗…”鹿安的声音嘶哑朦胧,多弗朗明哥看着她笑意不明。“呋呋呋,小鹿,你很热么。”鹿安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从浴缸中起身,却差点摔了回去,多弗一下拽住了她,鹿安却有些愤怒地甩开多弗朗明哥,也不管身上湿透的衣服,径直走向了客厅,但却踩在了酒瓶上,撞向了茶几,“咚”的一声闷响,她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有些粘稠温热的液体,多弗急忙跑来,开了灯,将鹿安搂在怀里,她的额头破了,鲜红的血液顺着鼻梁向下流淌,滴在了地板上。
多弗朗明哥用五色线将医疗包拽到了面前,为鹿安清洗伤口,“怎么这样烫?!”多弗这才看清,她的眼底黑眼圈异常明显,两颊通红,“喂,找医生来,推掉明天所有的行程!!”鹿安已经因为高烧晕了过去。
“退烧药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就会好了,那少主,属下先走了。”医生见多弗黑着一张脸,叮嘱完如何服药就赶快溜了。鹿安的衣物已经换好,她躺在床上,双眸紧阖,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嘴唇血色全无。多弗的外套已经湿了,还未来得及换,他将衣服换掉,与鹿安一起躺在床上,将她圈在怀里。
“别走…”她轻声呢喃,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陷进手心,“别丢下我…”泪水湿透了衣襟,“多弗…”最后的话语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整整一天,鹿安总是睡得不安稳,做了很多噩梦,梦里全是鲜红的血液。她从梦中惊醒,偏头看向四周,看到多弗朗明哥的身影便又埋头睡去,如此反复循环。在鹿安不知第多少次醒来时,多弗起身,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鹿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多弗抱在怀里,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笑了笑,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不一会,细小的鼾声传出。多弗闭着双眼,嘴角上扬,笑得灿烂。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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