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忆柳下谈笑风生时,流觞曲水,觥筹交错,讨论之声不绝于耳,吟诗作赋,予韵于声,时而望天长笑,时而拍手称赞,其中往来芸芸,皆博学之人也。
东宫伊始,启蒙于无痕,拜于染指,翩若为居,日常于主宫,静观十三之容颜,日以凉思,对以绯晨,娱以晚溪,以此为乐矣。
尝驻足于檐下竹旁,闻玉笛之声,涉清流之溪,忽遇一叶扁舟独行溪上,笛声愈近,悠扬婉转而又点点凄凉,忽一袭白衣翩然而至,余定睛观之,乃阁主也,不觉讶然;转而白衣忽去,抬眸远观,已然不能回。
时至今日,近已无人,翩若已逝,竹林已枯,玉笛已毁,无痕已散,东宫已离,观白衣之人,转瞬而逝,或聚于已故之人,沉浮中亦是缘分有嘉,青衣拂起,泛舟独行,泪眸冰冷,终以不顾。
流若于丙申年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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