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天接著談朋友。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客串了一把亞斯伯格症患者來著。
如果真要為無知找一個藉口的話,那就是無知給人更多的可能。
時常有一些不那麼正派卻很地道的想法,我們冒著被否認的風險說出口,而我們說出來本身不是為了聽指責而是想要些許寬慰。有些事也許聽起來不夠理想甚至不道德,可它就這樣理直氣壯地存在,在歷史長河中順水而下。
洗衣機也發瘋了,發洩著自己的憤怒,它狠狠地噬咬著吞嚥著消化著,異物在它體內橫衝直撞沖劑著它的胃壁,最終經過一番搏鬥,伴隨著一聲聲狂躁的怒吼它把廢物排出體內。
門當戶對這種事就好像是摩擦生熱,手和被子摩擦有熱,手和地板摩擦也有熱,手和石头摩擦就容易流血。
為了增加某種藝術效果,人們說話往往失卻了真實性。
那本書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它並不為你而存在,你卻明白它一直在等你,等着你,翻开它,佔有它,品嘗它。
我这寡淡而稀鬆平常的一生也並不是無人賞識。
沒有什麼東西比公益廣告更有針對性了。
La rédaction的鋼琴部分聽上去像是有某人在暗暗為我流淚。舒缓的大提琴部分则是有人轻轻捧住我的脸细细吻我,急促的小提琴部分是有人用双臂抱住我抱紧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有一個很喜歡的作者叫草莓,她眼光獨到想法尖刻,而我正是為她的尖刻所吸引的。 大霧下我細細描繪出遠山的輪廓,一條條細線從指尖流出,輕柔得好似撫過情人的眉弓。
看著彩色石頭映襯出溪流的波光粼粼,仿佛就這樣窺探出我命運的紋路。喑啞的溪流,暗沉的石頭都迷醉在冬日裡那融融陽光下,甦醒,重生,熠熠生輝,岸旁的野草、菜花、籬笆唱著歌謠。
那些山巒就像貓科動物的脊背。
我知道自己是沒有立場去詢問圈裡太太是否更文的,我甚至沒有勇氣去問,我多麼希望她們還在,總感覺缺了一塊。同人作品這種東西是作者建立在對原作的愛上創作出來的,不是為了我們,草莓說的對,同人產出其實很大程度是作者自己爽來著。但我總是難過的,為她們的退場,也為自己的怯懦。
你看啊,這世界這麼大,我們又怎麼知道我們默默關注的人會怎樣被命運的洪流沖刷。
我們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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