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用手机拍到喜鹊小的时候,只是寥寥几只在井盖边啄食。第一次见它们,是去年深秋公园角落里,一大片小鸟在林中盘旋,比麻雀大很多,又比黑白的大喜鹊小一些。黑色的头,身上一半雾霾蓝。我追着鸟群跑了一圈,只能看到飞翔时动态的它们。可它们静止后,在杂乱的树枝中,找不到一只供我仔细的端详。
这几天又抱着李娟的书看了起来,特别钟爱这位阿勒泰的精灵作家,她写的每一篇散文,每一段文字都如广阔草原中的精灵,扣开我脑海中沉睡的激情。
说来惭愧,我可以分辨动物淡奶油和植物淡奶油。可我不知道家中花瓶中插着的向日葵是不是和李娟家种的向日葵一样。我也不知道每日穿行的公园,耸立的树和依旁的灌木直属什么科目。天热时,公园里的动物园飘出浓烈的粪便味,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啃食向日葵的“鹅喉羚”。这种在阿勒泰当地人称作的黄羊,应该是国家保护动物吧!如果不特意保护起来,是不是被吃的剩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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