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有一个孙子6岁，一个外孙4岁。孙子不听话的时候，老白就会在屁股上拍几下，孙子就听话了，儿子儿媳也不会说什么，知道爷爷是教育孙子要懂规矩。外孙很少来，偶尔来一次当然很疼爱。
老白爱好书法，没事的时候就练练字，孙子听话，只要爷爷的东西不让动就不动，所以老白书桌上的东西不会去动。
这周日，调皮的外孙来了，对老白书桌上的东西很好奇，动动这个毛笔，动动那个纸张，老白今天因为别的事有些心烦，提醒女儿，别让孩子乱动。
女儿惯着孩子，任由孩子乱动。不一会儿，一瓶墨汁被打开盖子，流了一桌子，许多纸张都被染了墨汁，外孙手上衣服上都是，女儿赶紧带外孙去洗手去换衣服。
老白生气了，一边吵女儿娇惯孩子，一边动手拍了外孙屁股一下。外孙在自家也是被爷爷奶奶捧着的，一看老白绷着脸的样子，害怕了，声嘶力竭地哭着，然后吵着非要回自己家，要找自己爷爷奶奶，说以后再也不来姥爷姥姥家了。
女儿哄不住孩子也怪父亲太凶，对一个孩子至于这样吗，最后带着孩子走了。
女儿家远，确实很少来，还没吃饭就赌气走了。老白有些后悔，不知道该如何向去买菜准备给女儿做饭的老婆解释这一切，独自坐在沙发上心想：孙子打过多次也没给爷爷记过仇，打了外孙一次就记恨姥爷了，难道外孙是只能疼不能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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