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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你,恨过你

爱过你,恨过你

作者: 小情诗独家 | 来源:发表于2019-05-15 21:32 被阅读0次
    爱过你,恨过你

    “你确定要将眼角膜捐给他?”

    我望着躺在床上昏迷的英俊男人,坚定道:“是。”

    我愿意拿我的光明去换他的光明,只要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傅三爷,哪怕他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我仍旧愿意拿自己的一切去爱他。

    ......

    夜色犹如泼墨,沉的可怕,此时天上还下着雨,身侧的钟小南告诉我说,一辆黑色的宾利从远处开过来,再有十秒钟我就可以去拦下那辆车。

    钟小南在身边淡淡的提醒说:“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算着时间冲过去张开双手,车子猛地刹住。

    深夜的雨很大,我摸着车盖找到后车门的位置,着急的语气说:“傅三爷,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冲我来,我拜托你放过我们钟家。”

    男人轻嗤一声,冷问:“拜托?”

    我咬牙道:“我求求你。”

    我看不见他的模样,但男人英俊的面孔在我心里过了千万遍,似乎就在眼前,盯着我的双眸肯定也很冰冷,对我一脸的不耐烦。

    一个冷冷的字从他口里吐出来,“滚。”

    我抓紧车窗,手指发疼道:“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残忍?那你待如嫣又是如何的残忍?”

    闻言我赶紧解释说:“沈如嫣的事不是我......”

    “住嘴,如嫣的那条命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沈如嫣死了,是出车祸死的。

    她跟桐城最有权势的傅家三爷坐的同一辆车,她当场毙命,而傅三爷重伤失明,醒来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阴冷残忍,郁郁寡欢。

    他还对全天下人立誓,“等我恢复光明定会让钟小北生不如死。”

    是的,他口中咬牙切齿的钟小北就是我。

    傅靳元总觉得那场车祸是我主谋的,因为我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而沈如嫣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况且他知道我之前算计过她。

    不仅是傅靳元这样认为,所有人都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因为在桐城我的名声一直都很差劲。

    毒辣,阴狠,不择手段,这都是我。

    不过无论外界怎么评价我,我心里都不在意,当时我只想我爱的男人恢复光明,可眼角膜一直紧缺,我不忍心看他那副消沉的模样,当即找到他的父亲说要给傅靳元眼角膜,条件只有一个:傅靳元必须马上娶我。

    傅家答应了,我满心欢喜的捐出我的眼角膜,可就在傅靳元的眼睛恢复光明之后,傅家当天宣布悔婚,并联合其他家族干掉了我们钟家。

    一夕之间,我成了瞎子。

    更成了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我怔在原地,想解释此刻却显得很徒劳,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坚定的认为沈如嫣是我杀的,就在我无措之间,眼泪混着雨水肆无忌惮的流出来了,是埋在心底深深的委屈,也是爱他爱的太过痛苦。

    我咬紧嘴唇讨好的问:“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放钟家一条生路?”

    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他能给钟家的人一条活路,因为他白天放出话,只要他没死,钟家的人休想离开桐城,也休想得到任何人的求助。

    如今我妈的病情迫在眉睫,医院让我们三天之内离开。

    可我们离开又能去哪儿呢?

    倘若没有傅靳元的准许也没其他的医院敢收我们。

    男人冰冷的声音忽而穿过耳膜,“脱下衣服。”

    我错愕的望着他,眼底一片黑暗。

    雨越下越大,我的身侧站着只有九岁大的钟小南,我慌乱的摇摇头,傅靳元冷冷的语调像个魔鬼似道:“脱下衣服,进来卖力的讨好我。”

    我哭腔着声音说:“我不要......”

    “不要?我记得你的母亲离不开呼吸机。”

    我难受的握着钟小南的手心,他突然挣开想跑,傅靳元的嗓音像寒冷的冰块似的,一坨一坨的砸在我和钟小南的心尖,“你站在这看着。”

    傅靳元指的是钟小南,我压根没想到他会这般羞辱我。

    我咬了咬牙不敢动,这时有人打开车门下车道:“钟小姐请上车。”

    是阮檬的声音,傅靳元的助理。

    我的心里很恐惧,当着几个人的面羞辱感充满全身,我想拒绝可又想起我妈的现状......我忍着心底的排斥哆嗦着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霎时,我光洁的身体在我亲弟弟的面前完全曝光。

    我看不见钟小南脸上的神色,傅靳元伸出手拉着我进了车里,他解.开裤子拉链从下面直直的进来,没有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

    痛!痛的要命!!

    我指甲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强迫自己忍着。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狼狈的送出去,我更害怕钟小南看见,忙吩咐他闭上眼睛,但傅靳元一个挺身,我喉咙间有压抑不住的低呤。

    我脸霎时通红,傅靳元在车里折腾了我半个小时就把我扔出了车外,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雨地里,身侧的那辆宾利似乎急速的开走了。

    那个男人带给我的羞辱太深,我趴在地上一直痛哭不已,身上忽而被人披了一件衣服,我错愕的抬头想去找钟小南,可眼底是一片沉黑。

    钟小南嫌弃的声音透过雨夜传来,“钟小北,你好脏。”

    钟小南说完那句话丢下我一个人跑开了,我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手指在地上胡乱的摸索着,终于找齐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我是个瞎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只有蜷坐在路边等钟小南回来接我,一个小时之后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赶紧从真皮包里取出手机。

    “小北,小南刚回家。”

    电话里传来我爸的声音。

    “爸,你赶紧让小南来接我。”

    我爸吐口气说:“刚刚的事小南都告诉我了。”

    心底的难堪一涌而出,我爸沉默了许久说:“我知道你爱傅靳元所以绝不会制造那场车祸让他受伤,可现在他认定凶手就是我们钟家!”

    怕他太担忧,我赶紧说:“爸,我会找个机会给他解释的。”

    他一针见血的问:“机会?傅靳元他现在肯见你吗?”

    我哑住,听见我爸不甘心的说:“小北,他之前放出话,如果他恢复光明第一个就要拿你开刀,我当时已经猜到他不会放过我们钟家,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准备后路,只有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们全家人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桐城,只要三天!就只要三天的时间啊......”

    我以为傅靳元恢复光明后最多只针对我,而在那之前我是他妻子,他无论多么的厌恶我也一定会给我留有情面,可我把他想的太心善了。

    而且我也没想到他们傅家会直接不遵守约定毁掉这份婚姻!!

    我爸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语气颇有些烦躁的说:“可你呢?你瞒着我迫不及待的将眼角膜送给他,现在他联合其他家族干掉了我们钟家,你妈又处于病危状态,而你还当着你弟弟的面跟他做那事......”

    雨越下越大,我爸暴躁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你不知羞耻还断送了宋家几十年的基业......我无法说服自己再原谅你,钟家再也容不下你。”

    他是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哭喊道:“爸爸,你别不要我!!”

    “嘟嘟嘟.......”

    我爸挂断了电话,我是个瞎子没有能力拨电话回去,最后气的将手机砸出去,刚扔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一抹冰冷的嗓音道:“脾气不小。”

    我怔住,喃喃的喊着,“傅靳元。”

    霎时,我的头发被傅靳元抓住,头皮痛的发麻,我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眼底是无尽的黑暗以及不知所措。

    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的问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狠毒?”

    我仰着脑袋说:“我没有。”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是吗?!”

    我讽刺的笑说:“我也希望是我。”

    可是我没有,我不会背这个锅。

    傅靳元突然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趴在地上痛的身体抽搐,手心紧紧的捂着肚子笑说:“傅靳元,沈如嫣不是我杀的,你爱信不信!”

    我总算摸清了他的态度,无论我怎么低三下四的求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以及钟家,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为沈如嫣报仇雪恨的念头。

    头发又被他抓起,我被他拖着进了车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靳元停下车将我从车里拖出来,我被摔在地上,眼睛无措的看着周围。

    可是入眼却是一片黑暗。

    我刚失去光明没有几天,还不太习惯黑暗,也不知道他把我扔在什么地方,心里恐惧到极致,傅靳元拖着我走了几步冷道:“跪下。”

    我手指无措的抓紧衣角问:“你要做什么?”

    桐城的天还在下雨,我的身体早就冻得麻木,我用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忽而听见阮檬略微怜惜的声音,“钟小姐,三爷让你跪下呢。”

    原来阮檬一直在啊......

    我害怕的问他,“阮檬,这是哪里?”

    阮檬不敢说话,他压着我跪在地上,我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傅靳元在我身侧的哪个位置,心里惶惶不安又恐惧万分。

    就在这时,傅靳元薄凉的开口道:“如嫣是被你害死的,你就在她的坟前跪一晚上好好忏悔,说不定明天我就会考虑放过你们钟家。”

    闻言,我像个弹簧似的立即从地上站起来,阮檬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摁住我的肩膀想让我跪下,我挺着身子否认道:“我没有杀她,我不会跪的!傅靳元,我跪谁也不会跪她!她的死跟我没关系......”

    “阮檬,她不跪就把她的腿打断!”

    我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砰。”

    像是有一棍子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腿上,我无力的跪倒在地,听见傅靳元冷漠的嗓音宣.判道:“钟小北,你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我闭着眼睛突然笑了,“你也会的。”

    他语气一沉,“阮檬,明天把她送警局。”

    阮檬疑惑的问:“三爷是要?”

    “杀人以命抵命,送进监狱。”

    他是傅三爷,即使没有证据,他也有能力将我关进监狱。

    我苦苦的哀求他,他却冷酷的开车离开了这里。

    这里只剩下我和阮檬两个人,自傅靳元离开之后他没有再压着我,可我的双腿受了重创也起不来,直到早上阮檬才带我离开沈如嫣的坟前。

    淋了一夜的雨,身体早就已经透支,阮檬将我送进了医院,我躺在床上听见阮檬客气的说:“钟小姐,你只有这几天自由的时间了。”

    我偏过脑袋问:“我会坐几年的牢?”

    顿了顿,我又问:“或者是死刑?”

    阮檬如实的说:“三爷吩咐了,五年打底。”

    他没有判我死刑,却给了我五年的牢狱之灾。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是因为他的不信任。

    更多的还是他的残忍。

    也是因为自己这份刚死掉的爱。

    我爱傅靳元八年,在他身后追随他八年,好不容易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就在自己满心满意的等着嫁给他的时候,半路杀出个沈如嫣。

    一个表面清纯实际上心狠手辣多算计的女人。

    我清楚的记得自己两年前的确算计过她一次,还让她吃了不小的苦头,这件事最后被傅靳元发现,他为了替沈如嫣报仇狠狠的打了我一顿。

    可我算计沈如嫣是因为那个女人之前招惹了我很多次,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才找了几个混混装强.奸犯吓唬她。

    她是吓得花容失色,可我遭了一顿毒打。

    仔细算起来,那一年我不过刚满十八岁。

    还有两年才到合法的年龄嫁给傅靳元。

    而那时傅靳元二十五岁,是我爸大学同学傅文的弟弟,辈分比我高,初次见面的时候我爸还让我喊他小叔,之前我还经常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左一个小叔右一个小叔,可在成为他的未婚妻之后我再也没有喊过他。

    “钟小姐,要不你再去求求三爷的父亲?”

    阮檬的话将我拉出回忆,我平静的问他,“有用吗?”

    宣布悔婚的就是傅靳元的父亲。

    阮檬的语气犹豫,“钟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我问他,“什么事?”

    “三爷以为换的眼角膜是沈如嫣小姐的......”

    我脸色大变,阮檬顿住,“你可以告诉三爷实情。”

    “是他让你瞒着傅靳元的?”

    当时知道我要捐献眼角膜的只有三个人。

    我和傅靳元的父亲以及阮檬。

    阮檬虽然是傅靳元的助理,但待我一直算不错的,这么多年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也明白我对傅靳元的感情,私下偷偷地帮过我很多次。

    阮檬犹豫许久说:“嗯,他说即使三爷知道也不会在意,他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不要告诉三爷,说三爷知道了也只会更恨自己。”

    我了解阮檬,他从不说谎,正因为不会说谎才更伤人。

    我心如止水的说:“傅靳元不会因为一个眼角膜就对我感激涕零。”

    所以,即使我告诉他实话他也会送我进监狱的。

    阮檬忽而道:“我知道真相,那场车祸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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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檬告诉我说,这场车祸是沈如嫣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他在沈如嫣和傅靳元出车祸的那天就查出了真相,但傅靳元的父亲让他保密并栽赃我。

    他抱歉的说:“对不起,老爷子让我这样做的,不然......”

    我抱着希望问:“那你能告诉傅靳元这件事的真相吗?阮檬,你告诉傅靳元真相,这样他就不会对钟家赶尽杀绝,不会送我进监狱。”

    阮檬为难的说:“我有妻子和孩子,我要为他们着想,但你可以亲口告诉三爷实情,他不信的话可以让他带你去医院检查你的身体状况。”

    我说什么傅靳元都不会信的,更不会带我去医院。

    我抿着唇,艰难的问:“傅靳元父亲用你的家人威胁你了?”

    如果真是这样,阮檬绝不会帮我。

    “是,抱歉钟小姐,我不能帮你。”

    ......

    原本我剩下的自由时间不多,但因为那天夜里淋了一晚上的雨,我病情反反复复,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而门口守着的是警察局的人。

    我已经被当成罪犯监禁了。

    正在病情好转要被转移监狱的时候我被查出怀孕。

    孩子两个月大,只能是傅靳元的。

    我曾经梦寐以求的想做他的妻子,想为他生孩子,现在这个孩子来的并不是时候而且我也不欢迎他,所以我要求医生打掉这个孩子。

    但医生给了我一个难以接受的答案,“你的身体经不起打胎,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打掉了现在这个孩子,你以后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

    种种原因下,孩子不得已留在我的肚子里。

    我被转移去了监狱,在监狱里我一直很心急,我不想留在这里生下孩子,因为我一个瞎子我照顾不好孩子,我必须要有一个家族给我庇护。

    要么是钟家,要么是傅家。

    我爸不可能让我带着傅靳元的种回钟家,那就只剩下傅家,但傅靳元知道我怀孕的话肯定会不顾我的生命安危打掉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傅靳元的哥哥,傅文。

    我每周都有个机会可以和家人通话,我尝试联系钟家的人,想让他们帮我联系傅文,可一周又一周的过去,钟家没有一个人接我的电话。

    而我,只有给我亲人打电话的权利。

    我开始每天讨好着狱警,任由他在我身上占着便宜,五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愿意替我打一个电话,我接通哭着喊道:“傅叔叔,救我。”

    在我说出救我这两个字后,狱警抢走了自己的手机,等我临盆的时候我还没有等到傅文,最后孩子是在监狱里生下的,甚至来不及送医院。

    是个女儿,一个不被祝福的孩子。

    我取名,钟殇。

    在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她被狱警强制抱走送去了福利院。

    我不想和我的孩子分开,甚至在监狱里大吵大闹过,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之后又是九个月,我在监狱里待了两年终于有人来看望我了。

    我和他隔着隔音玻璃面对着面,我语气平静的问:“能救我出去吗?”

    他愧疚的说:“抱歉,我来晚了。”

    我笑说:“没事,谢谢你愿意来这里。”

    这两年,连我的家人都忘了我这个人。

    他疼惜的问:“离开这里后你最想要什么?”

    我坚定的说:“我想要报仇。”

    我要傅家,我要为钟殇拿来属于她的傅家。

    我也要让傅靳元尝到我所受过的痛苦。

    随后是良久的沉默,他忽而悲悯道:“小北,你妈妈前几天去世了。”

    我手指握紧电话听见他说:“她去世之前留下遗嘱。”

    两年前母亲病重,我不顾生命危险冲到傅靳元的车前求他,也不知道他后面对付钟家没有,我垂下眼眸掩下心里的悲伤问:“什么?”

    “她将眼角膜留给了你。”

    我错愕,眼泪霎时布满脸颊。

    他顿住,犹豫许久道:“还有件事。”

    我咬紧嘴唇问:“什么?”

    “你爸让我转告你,沈如嫣没死。”

    我瞎了两年,恢复光明后第一时间去了钟殇所在的福利院。

    我是第一次见她,很精致的一个小女孩,跟傅靳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的让我心底有些发酸,而孩子一岁零一个月,已经能清晰的吐出妈妈两个字,我将她抱在怀里哭了很久,心底一直不能平复!

    情绪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我这才发现钟殇身上全都是伤痕,连脖子上都有淤青,我忙找来同院的孩子询问钟殇的伤是怎么回事。

    孩子不会撒谎,眼神闪躲道:“是院长打的,她说小殇不听话。”

    闻言我心里瞬间悲愤,一岁的孩子不听话实属正常,而且钟殇看起来没有那么闹腾,很安静的一个小女孩,她一个大人真下的狠手。

    我忙起身去找院长,当面质问她孩子的事,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道:“是你自家孩子不听话,我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当初我说过我不收囚犯的孩子,警局偏要送过来,她能活着已经算是我仁慈了。”

    我满脸震惊,我从未想过一个福利院的院长能说出如此下限的话。

    我怒火攻心瞬间没了理智,抬手捡起地上的凳子给她砸了过去,想把她对我孩子的伤害全还回去!

    听见里面的动静保安连忙跑进来分开我们,我趁机会打了个电话给傅文叔叔,没多久的时间院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但看她的样子很害怕,脸色苍白的应着说:“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这样对孩子,对不起,我这就给钟小姐赔罪,告诉她事情的原委。”

    挂断电话后的院长当即跪在我面前要我原谅她,哭着说:“对不起钟小姐,这事不是我想这样做的,是一个叫沈如嫣的女人威胁我,她说我要是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会让我从现在的位置上下去做个普通老师。”

    我错愕,万万没想到是沈如嫣,心里的恨意越发的深刻!

    要是曾经我能放过她,顶多让她嫁不了傅靳元。

    而现在她竟然将主意打在了我孩子的身上,我无法想象这九个月的时间钟殇受了多少的苦,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恐惧以及渴望温暖。

    这九个月对小小的钟殇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炼狱。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密密麻麻的疼。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我定要将沈如嫣折磨的不成人样来为我孩子复仇!

    我抱着钟殇匆匆的离开福利院去医院治伤,安顿好孩子之后,我联系到了阮檬要到了傅靳元的下落。

    ......

    夜很沉,男人的撞击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晃悠不停,我平躺在床上懒懒的看着他,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取,还拍下了这幅他情动的画面。

    一泻而下,做过一次的他似乎有些清醒,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看见是我时面上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裹紧浴袍下床问:“你给我下药了?”

    我没皮没脸的笑说:“嗯,我看你还挺享受的。”

    他脸色一沉,嗓音冷酷的问道:“谁救的你?”

    傅靳元的轮廓线条很锋锐,眉骨俊朗如画,眼底仍旧是我熟悉的极致冷漠,我笑了笑反问他说:“看见我怎么都不惊讶,一点也没趣。”

    闻言男人淡淡的扔下一句,“钟小北,你就是这么犯贱!”

    “是啊,你说要是让温如嫣知道怎么办?”

    男人的神情一变,“你怎么知道她还活......”

    我打断他,“两年前的事就是我做的!是我让人杀的沈如嫣,没想到她大难不死被人救了,还瞒着你两年!看来她真的很怕我再次算计她!”

    傅靳元蹙着眉头,警告道:“闭嘴。”

    “娶我。”

    我光着身体下床,淡淡的威胁他说:“你不娶我的话......你信我,等我出了这个门,沈如嫣又会从你的世界离开,这次是真正的离开。”

    两年前的那场车祸的确是沈如嫣自导自演。

    她想把脏水泼在我身上让傅靳元厌恶我与我决裂。

    是的,之前的傅靳元还当我是个小辈,虽然不待见我但也没到厌恶我的地步,直到两年前她假死之后傅靳元才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但她万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数,她算计我的时候,傅靳元的父亲在后面算计着她,那时傅靳元的父亲是向着我的,他赞同和钟家的联姻,但他不赞同一个瞎子做傅家的儿媳妇,所以后面才毁了我们的约定。

    他是老奸巨猾,却没想到傅文救了我。

    听见我的话,傅靳元冷笑,“你以为我会被你威胁?”

    “如果我说救我出来的是你哥哥傅文呢?”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尊敬他的这位哥哥,傅靳元望着我的双眸冰冷,脸色阴沉,许久才淡淡的问了一句,“钟小北,你要不要点脸?”

    我笑靥如花,“娶我,小叔。”

    听见小叔两个字傅靳元怔住。

    半晌,他淡道:“如你所愿。”

    “我要即刻举行婚礼。”

    “一个月后,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我坚定的目光望着他说:“我要你现在娶我。”

    后面的事有太多的变故,我也不会留下给傅靳元算计我的时间,我将手搭上他的手臂,手指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肌肤笑说:“没得商量。”

    傅靳元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唇角勾起一抹邪肆意的弧度,难得放低语气道:“钟小北,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或许是沈如嫣还活着的原因,他现在待我还有点耐心。

    我歪着头,咧嘴笑:“你可以试试。”

    两年的监狱时间,彻底的磨平了我对他的爱意,我现在一点也不怕他,大不了斗个鱼死网破,反正除了孩子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我掰开他的手掌,冷冷的提醒说:“你刚刚在床上的那些姿势我都拍下发给我朋友了,要是你不跟我结婚他转手就会发给沈如嫣的!你不是最爱她吗?肯定也不希望她伤心,快做选择吧,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他重复:“明天?”

    傅靳元忽而怒极反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

    错了,嫁给他从不是我最终的想法,我也不稀罕嫁给他,但我不能让沈如嫣得逞,也要将傅家替我女儿牢牢地握住,所以我必须要嫁给他。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走心的笑说:“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你,不然多年前我也不会求你哥哥给我们订婚。”

    傅靳元神色莫名的望着我,忽而漠道:“你变了。”

    我好笑的问:“我哪儿变了?”

    傅靳元偏头,决定道:“婚礼明日举行。”

    说完他当着我的面打电话吩咐阮檬连夜布置婚礼现场,我心里清楚沈如嫣定会不甘心,从傅靳元的房间离开后我打车去了傅家。

    傅家老宅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按了门铃,管家还认得我,他看见我神情明显一怔,不知所措的问:“钟小姐怎么过来......”

    我打断他,直接问:“傅臻在家吗?”

    傅臻是傅靳元的父亲,当初答应我却又直接毁约的人。

    “老先生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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