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甚至很长的时间里会一直想,该怎样,做一个怎样的女子?
我很自然的想起了三毛的撒哈拉沙漠,特别的那个,她与荷西开车去沙漠深处寻找化石的那个夜晚。
沙漠的黑夜将至,温度骤然可以达到零下;荷西陷入沼泽,车上却没有一样长物可以够到他;三个强壮的沙漠男人驾着吉普车欲对三毛行不轨,荷西在沼泽里大喊:我要杀了你们!却无法动弹! 三毛挣脱驾着车直闯迷宫山怎样的逃离他们的魔爪;又怎样的冷静下来想到用车垫和车轮胎和自己的长裙撕破,救快冻僵的荷西。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晚上,以一个小说般的虚构故事存在。可事实的真实又让人手脚冰凉。我以一个阅读人的视觉,带进三毛叙事般的惊心动破,都觉得,在这里面,碰上任何一件事,我都无力逃离魔障。
最后他们都艰难的活了下来。回来的路上最后一句对话:
--什么时候来看化石?
--明天下午!
是,我钦佩三毛与荷西间至死不渝的爱恋。我更钦佩的是三毛的坚强果敢,与在绝境中的冷静与智慧。
三毛的那个 荒山之夜 ,也成了许多个我夜夜不眠的夜晚。无法逃离。
三毛称自己视个异乡人,像一个外星人一样来到这个世界走一遭。在那个国人都还未开化的年代里,她便已有勇气一意的要来撒哈拉大沙漠。没有人拗的过她,可是命运里却给她安排了荷西:那个人一声不吭,提前三个月来沙漠报道,打点好沙漠里的一穷二“黄”,等待三毛的来到。
但就算是基本的打点,用三毛没有渲染过的言语来说,也是 白手起家 。
沙漠里什么都贵,他们租住的房子漏沙,黄土的地面上只有一张草席。三毛捡运棺材的木板,荷西造成桌子书架;三毛捡垃圾场的绿色玻璃瓶插上沙漠荆棘;三毛捡破车轮安上红色的粗布当坐垫;三毛把骆驼风化的头骨架在书架上当艺术品;甚至三毛翻进了总督府家“捡”绿色植物被门卫用枪赶走。她用着自己的心意装饰,白色的墙瓦,彩色的窗帘,异域的地毯,堆满的书。
这样的女子,她可以粗犷,也可以很有情调的活着。她像风像沙一样,像宿命一样追逐每一寸沙漠里大漠的孤烟直,每一个沙漠人别具一格的风俗传统。
每一次都觉得她要被杀掉了,心里揪着一把汗。可又每一次,总是让她机敏的逃过了。奇怪的就是,她的文字语言,像是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大把大把的描述性话语。你知道,这是最真实的。
应该怎么去形容她呢?
三毛按照自己的意愿燃烧的般的活过了,除了荷西的猝然辞世给了她当头一棒外,我想她是痛快的活过的。
回到文初,怎么,做一个怎样的女子?
作为一个女子,我大概和你一样做不到三毛一样的轰轰烈烈。但作为一个女子,一个再愚钝的人,多少都应该有所触动——
要努力啊,努力的合乎心意的活着。
一个女子观如果呢,在年轻的时候,我有时候,甚至很长的时间里一直想,想象我快死去时,我还有什么心愿未完成。我想,以后的路,我会走的更合乎我的心意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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