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一夜的睡眠调整,今天好了一些。
可昨天的那些话,历历在目,可能这个词也不是特别恰当,但绝对不是余音绕耳,因为它不动听。
也就因为回函的一丁点错误,就被无限放大,然后被各种谈话和循循善诱,就如同父母对自己的小孩。
一直以来,我都是乖乖女,不允许自己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对人对己都是恭恭敬敬,和和善善。何况,随从于领导,可能也是上天给我的眷顾,让我不那么奔波。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是否可以独立的去做一些事情,想到这里,我内心很是堪忧。
但昨天的那个谈话,就如同,骨折的人,你还要不停的问他,你能走不,能走不,骨折的人不想说不能走,你也不想听到不能走的反馈,然后就忍着钻心的痛,去像个常人走路。话说,这不是Pua是啥。
我写了两年的回函,最多也就是个笔筒子,这点让我非常挫败。我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分不清那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两年了,我还是掌握不了,我从来没有意识到,我就是个笔筒子。
其实,我想想之前一样,找到问题点,然后对应改进,后面每一个客诉,先评判客诉的回函风险点和角度。但,我真的累了,在一条永远不会见着太阳的路上,我走了两年。内心的崩溃无以言表。
我永远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知道执行,执行,再执行,真的就像个机器。
应了那句,我不优秀又怎样,我不成功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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