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作为几乎到任何处都不太一样的人总是非常难受。
为何?没有什么人可以理解,没有人愿意倾听,更因为没有人理解而没有朋友。
因为这仅仅两年的差距,让我和他人产生了很微妙的隔阂。
更仅仅因为一个游戏,我和同学就吵起来了。
然而只不过是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认为我的惊讶是对他的极度怀疑,认为我的在怀疑他是不是以什么非常手段拿到的。
就是一个理解错误,他的情绪爆发,大声的得吼了我,然而我不知所措。
我选择委屈求全。我只好将我刚刚因惊讶而提高的音量降了下来,先说了一句,但随后我发现我错了。
我说的是:你先别吼啊。他听到这个,更加激动,说道他自己没吼。
我意识到我说错以后,赶紧补了一句。我说:我只是奇怪你的数值怎么到了7这么高而已啊!
在我们僵持不下时,一个平时很正义,也是公认的纪律委员开口了:都先别吼行吧?
我请求申冤。但是这个纪律委员无情的回了我一句:是你先吼的好吧?
他无不无情不是重点。关键此时他是在玩着手机,对于我们的情况一无所知啊!?
那么此时他再来随便一开口就说我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难受。无缘无故的就被两个人连续骂了,我还摸不着头脑,而且我还没有完全激动,理智还在起主导作用。
但是凭空被骂,何况我还是清楚的人,被两个弄不清楚事情的人骂了,你想想能多难受!
当然我的确很难受的,但是我干的事我也已经无法控制,但是说不出的难受。但我还是必须就事论事。还是得论明,以上是我的主观感受。
然后次日晚上我们好好放下了心态,放下情绪好好交流了一顿。
但是首先不是面对我们几个争吵的问题。而是面对如果我们班都是乱的,我们该怎么做。
我进行了以下分析:我们班里有两种不服管的势力。一股是那些比较低层,学习上无法获得太大成就,转而在艺术,其他各种东西上花功夫的那些人。他们仅仅是享乐主义,要和他们交朋友,只要你能和他们玩起来。他们比较纯粹,就是享乐至上,你想停止我们,中断我们的快乐?没门!你才管不到。就是这样的不服管。
然而另一种,是属于那些学习很好的人,多数是女生。她们会将自己处在一个道德高处,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你。这个是因为他们长时间的优秀,拥有相对很自由的生活而逐渐养成了的傲气。因为她们从没受过打击,至少差不多是这样的。因此就养成了她们的傲气。这种傲气使她们充满自信,从而觉得唯我独尊,这么多人都已经尊敬,服从我了,你也得这么做。这种傲气说白了就也是一种习惯性期待。又正因为她们傲气,所以觉得自己才是对的。别人想管我?你没那个资格,你还不够格。轮得到你来管我了?我可是优秀的人!我比你强!
这就是在道德高处理所当然的指责别人。
以上就是我的分析。我自我感觉是比较可以的,其他两位童鞋也很认同。
但是他们有着这样的疑问。既然他们作乱,那就让他们乱好了,关我们什么事呢?
在这里就是澄清事实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利用权利来宽容一下他人,以赢得更多的尊敬之类的。
但是有些人却不管用。你想想,你对他们仁慈,但是他们可不管你仁不仁慈,享乐主义只管自己能玩好,有朋友,自傲主义会看不起你,可能会唾弃你的仁慈。既然都这样,那你对他们仁慈有什么用呢?反之他们还会伤透你的心,让你无法仁慈。
既然你无法获得他们的尊敬,那你也没办法管他们,那,打不过,那我还躲不过嘛?不管他们。
如果是这样那你还是错了。既然我们已经在一个团体之内,那你只能认定你在这个团体之内这个事实。又,既然你们在一个团体之内,那他们作乱肯定就会对你有影响。没有人可以完全独立的生活于这世界上,尽管有些特例,但是相当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无法改变的。很多时候就是,你即使不找别人,别人也会找上你的门来。当你越深入社会你会越感觉这个的强烈。
所以,这么多事情我们都得面对。如果想过去,不论多么麻烦,我们都必须去面对,去经历。
然而现在想要将自己拉出这个漩涡只有我们也抱成一团,以此来抵抗他们。
因为我们都存在着这么一个现象:单体实力超级强盛,但是我们不能团结起来。
谁都知道,单体实力再强,也不可能真的就一人闯荡世间,终究会被团结的力量所击溃,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一人就是一军队”的情况。
庆幸的事是我们几个都是满满的正义感,还会去管他们。如果完全放手不管的那种人,没有放弃自己,但是他放弃了全世界。所以我们想要继续好好生活必须有所行动,这一点我是深受其害。
我们如果联手做出行动,肯定可以带动其他人,来形成一个生态制衡。
但是两个朋友,充满正义感的朋友退缩了。
他们面对前方的太多的未知的恐惧,退缩了。
他们说他们看不到这么远,他们不敢,太懦弱。
于是我再度感到了深深的孤独,无人能伴我闯荡的孤独。
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我开始再度回望我的一生。小时候也是无限孤独,没有任何人理。于是我自己一个人默默的,依靠那仅有的希望,小孩子的好奇心,默默的思考着世间的万事万物,为何会这样。
当然也可能有人理解我的,那是我的父亲。但是他已经沦落为享乐主义者了,我也无可奈何。妈妈也还比较年轻,只能愤世嫉俗,却也不去理会我。
于是我也渐渐想通了这样一种事实:你的存在感很低微,你不值一提。
我就捏着这样的观念在世间继续活了九年,一直到现在。
至今,仍然没有多少人能理解我。所幸的是使然,我遇到了一个知音,妈妈也开始可以来倾听了,我内心积攒了九年多的的东西终于渐渐有地方可以释放出来了。
但是能理解,知音终究只是挚友,不能分担我所有的,我的这条路,只能我自己走。
想到的太多,想明白的太多,真的不是我说而已,我深深感觉到先行者的彻骨的孤独。
没有人做,是因为没有人明白。如果要有人明白,尝试拯救这一切而失败,因而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话,请从我开始。
我只能接受,我也明白:
我的路,注定孤独!
但我仍心存希望。
Bring me out救我出去
Come and find me in the dark now前往黑暗中将我寻找
Everyday by myself l'm breaking down身单力薄的我每天渐渐崩溃
I don't gonna fight alone anymore我不想再如此孤军奋战
Bring me out救我出去
From the prison of my own pride带我离开骄纵筑起的监狱
My god,I need hope I can't deny吾主,我无法抵挡我对希冀的渴望
In the end I'm realizing最后我才意识到
I was never meant to fight on my own我从未想过独自担下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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