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得躁动喷薄在表面的冷寂之下,我知道最近的状态不好了。
好像有病就是得治,对于我自己有的是一套,通宵看遍之前很喜欢的小说,什么都不用想,我只用跟着主角走,再感同身受一番,难过抓肝挠心,高兴嘴唇上扬,抹两滴猫泪,傻笑几声,黎明我就好啦,或者看场电影,运动不行,会累死,就像我姐喜欢坐着不走心的打麻将一样,我得做下我开心的事。
为啥呀,为啥不跟人沟通啊,为啥要啥事放在心里呀,还能为啥,because ,我懒的跟你说,甚至有点偶像包袱,同样大家都很累的,别跟人说这些,反正讲真,我不咋乐意听的,虽然在听完,我会给别人一些可行的建议,类比自身,再取个极限,约等于,少说话,想的通了好,想不通遗忘,不知道我这懒人法则,有谁跟我一样。
可这不行呀,你这小姑娘咋老皱眉头呀,咋法令纹都有了呀,咋还被生活给整驼背了呀,(不行了,我咋把我说的这么跟糟老头子似的),于是周围热心人士开始热情疏导,我很感谢的,但我有时并不想跟人分享这些我的苦涩,一方面并不能帮忙解决实际问题,其次,谁说不开心说出来就好了,本世纪最夸夸其词。我走远,怕我的言语打击到她。
认识一朋友在圈内以较真出名,怼无上确界,基本情绪微妙,真挺害怕跟他相处,心理觉得他把自己情绪看的太重了,有不同就动铲除甚至压倒性压路机的感觉,这人是真的自私。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跟人这么掰掰的,当然你可以理解为我不愿意和别人以高姿态或者示弱的形式分享。
宿舍最近挂起恋爱的东风,好吧,这风刮了3年了,算是日常了,我照例在老大和方姐的教育下过活着,不紧不慢,上次回家奶奶还旁敲侧击了一番,可把我逗笑了,还真是把她孙女当颗白菜还是外国进口那种了,没说话,装乖。怕麻烦。
我找了很久找到俩字算是可以形容自己,猥琐,猥在有时,这一鄙陋卑劣;琐在日常,庸俗卑下。常怀良心,久不快乐。
这并不是丧文化,不能代表普通青年,误比对,反正自愈能力不错,只有脸上法令纹可以记录我有多少天不快乐,管他的,我怎么又提到了法令纹,好了,写完这段文字,今天的我又被治愈了,炸毛得去洗脸了,晚安( ´•̥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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