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有些无所事事。在家养病,休息得够,吃的也挺好,睡醒到睡着之间就用来看书、看剧、做家务、写东西。没办法做太多,时间就已经过去。无所事事里常觉得时间也太不够用了,想做的需要做的那么多,但都只能浅做三两分。
觉得有点好笑,之前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没意思。现在虽也没觉得多有意思,但却有了时间太少不够用之感,这岂不是意味着我想做的事情比原先多了,我有了愿意活着的意愿。
这两天我比较安静,不管做什么或没做什么都不急不躁,允许自己就那样活着,可以很能干,也可以啥也不干。我不再那么刻意催逼自己,当我没有发奋的时候,我接受我懈怠,或叫放松,或是随意。
但我即使现在说起来,能够说出来,源于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在养病”,我的心底里仍在设限,是因为病了才被允许暂时“不上进”,若是正常情况,我很可能又会被自己疯狂攻击?
没有人鞭策我,没有人禁止我,所有一切都是我加诸自己身上。活得那样累又那样自我逼迫,仿佛我若不争分夺秒,我若不创造价值就不配活着。这些理念都是从哪来来的?曾经是谁的声音?为何学不会放过自己?分明我没有伤害谁,我哪怕不发奋也并不会活不下去。但为何我认定不可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