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说:“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
我很怕,以后我和我的朋友们会在饭桌上相遇,而事实是如此明了。
很多人对“朋友”这个词的理解都不同:孤独的人认为能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的人就是朋友,开朗的人认为朋友就是能一起嗨,一起嘻哈的对象;上进的人又认为“志同道友”,而天生郁闷的人则认为没有朋友可交……当然,有的人成长等级之多,可以交叉相生,我在这里只是说出了我的内心想法而已。而如果你在一周之内都在反思这之类的问题,你又会想说什么呢?
以前年少的时候,好朋友都在学校里,那时候一起去校门口的小店里蹭电影看,周末走七八小时的公路回家,一起织围巾等着跨年……那时候没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重了、轻了。而人大一点后,就什么都略知一点了。以前你不想说的话,现在没机会说了;以前你不想做的事,现在没人陪你闯祸了;以前你不愿考虑的问题,现在来了。
请客吃饭,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想起我的朋友来,大部分都是在饭桌上得以固定关系的。你要知道,一个极度郁闷的人, 如果长时间不和她的朋友对话,那她多半会胡思乱想的。“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没有多少人能真正清楚自己的意图。所以,请客吃饭终究换不来心理上的慰籍。
再到真正成人时,你却成了那个陪别人宿醉的朋友。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身边的大多数的人都变成了这样。
严歌苓有句:“心太软的人快乐是不容易的,别人伤害她或她伤害别人都让她在心里病一场。”你可以把你的“朋友拉黑”,你可以在大街上遇到她且不甩她,你也可以为了躲她出门换装。朋友这个东西表现的是抽象的概念,但实现的却是实物。而‘伤害’犹如铜线,一不小心,可能就会留下不能抹去的伤痕。
前几天晚上,梅梅叫我一起去吃个饭。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还是跟着去了,还是什么东西都没带。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她的一个朋友请客。我自问不是一个善于讲话的人,更何况是陌生人。可想而知,我去了之后就特尴尬。全程我都在吃,而梅梅他们的话,少的可怜。
若换位思考,我也会生气吧。好好的一个聚会就无话可说了。即使我不是故意的。所以,朋友不是一股脑就可以达成协议的。当然,梅梅是不同于别人的朋友。因为我们不是在饭桌上认识的,却仍一见如故。我和梅梅的相识在之前就说过,所以这里不再重述。其实,我们对生活还是留有余地的,不是吗?每个人都不可能避开其他人成为绝缘体,这一个必然事件是不可能被推翻的。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的,现实只会迫使我们越来越像橡皮糖,我们心理上在拒绝,但行动上很自觉,不是吗?或者说,每一群人,都是平面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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