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初二。白天下了一整天雨,据说早上还下了雪。入夜的雨更比白天密,有一阵,甚至听到殷殷的、轻微的雷声。雨也并不是春雨,依照旧历,今年的立春还在后日——初四时。
天气终然有些冷的。于是,在晚上吃饭时,照例要喝点酒。白酒却不喝,只喝黄酒;量也不大,只一小碗;也懒得烫一下。但据说烫一下,喝起来暖暖的,会更有味道些。然后,断续地会点燃一支烟,作父亲眼里看起来是败家子的样子。但父亲嘴上却从来不说(他只在我母亲面前说),甚至,他知道我新近也抽起烟来,在他自己抽的时候,同时会递给我一支。我接过父亲的烟,心里却免不了要那样想。
但父亲总是一吃完饭,就独自上楼,去了卧室。于时,在实际上,我和父亲同时抽烟的时候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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