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牢牢地自我暗示,务必要挤出时间,务必在今天,记下自己昨夜的梦,确切地说是梦的片段。
比起父母那一辈,我们似乎幸运很多,有科技帮我们实现些许抵抗遗忘的雄心和私心。我们可以影响,可以文字,可以remix足够的丰富。
除了噩梦——多是生生死死的恐惧的梦,我觉得自己做过的梦真的不少奇异精彩的,如果我足够热心而不是懒惰——当然还有疲惫,我一一记录,应该会成为自己老年时可以消遣的故事。是的,我决定,从此以后,有文字需要从心上跳跃出来,我一定把它们敲打出来,足够多时,自己做本小书儿,敝帚自珍。
昨晚记得的梦依然有我个人的风格——散,但是处处都是大片风范的,哈哈!
第一个片段,往窗外望去——个人偏好大窗户,从小成长环境有关,窗外是田野——跟个人奢望有关,想住别野有木有,是雨后,我还清晰而深刻地记得那潮湿的感觉,潮湿的泥土,被穿着马拉松服晨跑的男子的鞋子沾带而起又奔向地上。
第二个梦境,是高耸的塔,似钢铁又似混凝土的,因为明晃晃闪烁的光——更加像太阳光,但是没有灼目感,我依然可以直视。在塔前高人在打太极,放得舒展却又收得自如。可惜,我实际拍照狂魔的本性在梦里亦是展露无疑,一个劲地想用手机摄像头抓住整座塔,最后在高高的整片建筑上抓住了塔的身影。
第三个片段,貌似在一个站牌下,刚开始视野很开阔没啥人,正对面是直指站牌的斜角的两条街,伫立着的建筑——跟我从taxi上看到的法国大街和在美国死撑着流血不止的脚暴走的街道很像。起初天气更像带着尘土干燥的天儿。瞬间人声鼎沸,我被挤到了老后面,这时候地上满是水,一辆大车驶过,车后面带着两条“尾巴”,尾巴经过站台那一刻,他一直夹带的一只超大的轮胎挣脱他的控制跑到另外街道的路上。轮胎又好似有人的生命力和脾性,原先带着他的车无法制服它,这时一人冲下车朝调皮的轮胎泼了汽油,轮胎立马跟被溶掉了一样,接触马路的那一面变平,那人顺势架着轮胎安回到车后俩尾巴上——这最后一幕我也不太确定了。
最后,我依然希望,有好梦,也感恩生命里的奇遇。
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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