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的周日中午,班级微信群里一家长询问我的手机号码,我碰巧看到于是及时回复了,没过几分钟,她打过来了,带着哭腔:“老师,我想给麦铠瑞请几天假。”“可以,请问怎么了呢?”“铠瑞的爸爸昨晚冲凉时触电了,现在已经过世了。”我有点懵,在我短暂的教育生涯中,这是我第一次经历学生家长的意外去世。那个周末,也正是我自己状态最低迷的时期,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我草草的安慰了铠瑞妈妈两句便挂掉了电话。一颗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痛,近期工作上生活上感情上所有的压力化成一双粗糙的大手,捏着我不断用力,我毫无办法,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要碎了。
放空自己哭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哭铠瑞的不幸,还是在哭自己的无能。我只知道那时我不能倒下,我需要在仅剩的半天里赶出第二天公开课的课件、教案。我只知道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两周后,我一个人去吃了日料,一个人逛街买了喜欢的衣服,可是孤独感不会爆发。大概我的孤独感只会伴随着焦虑和压力出现。我又可以开心一段时间了,这样真好。
朋友说感觉我拍照的时候心情很美,我说我依然很孤独,依然很渴望有人陪我做这些事情,但是我装也要装得我心情很美。
我足够幸运了。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 关于铠瑞这世界待我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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