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是上好的,抹在脚心冰凉凉,只是短期见不了效,将绸皮祆孑一穿,脚掌压着鞋垫都是刺骨的痛
乞人穿好衣鞋,将青丝高束别了只白玉冠,身形修长若松端坐在榻,凝视窗外喧嚣的闹市不语
“大人?公子希望您外行,唤奴来侍您”
下人在门外低头吱了声,不敢看主子,只瞧着地下的棕木板和地上主子奢贵的袄
“嗯——”
乞人应了声,不理会便径自向着楼下走去,他和这下人同等的位,也没什么主仆之分,只不过是这阔公子不安心放个眼线,美名其曰侍奉罢了
乞人想着,下意识瞥了身后人一眼,了然,这仆从和他一样都是个不讨喜的人,麻衣破布低眉眼的,他要是这阔公子也不会喜
“准备银两了吗?”
乞人扫了眼喧闹的市集,想逛逛,然后记起脚掌子才受了伤不方便走动,垂垂眉干脆就坐在离客栈最近的酒肆椅上
“带了,带了,公子给了奴几锭银子,要给主子吗?”
“不用,你帮我买几笼包子和两份糕点就成,顺便和酒肆的店小二商量下给我壶茶”
“好的大人——”
下人应了声,眼珠子转了转,这酒肆临近客栈,栈上公子的侍从盯着主子,主子地干不了出逃的事,买些吃食可以
“快些”
催促了声,乞人见下人走远了才倚上酒肆的壁面上饮他的茶,他想去茶馆子,茶馆中大多有说书人让他并不那么烦闷,如此饮茶才有些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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