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往前走一步,都愈发感受到上天待我不薄,今生的这个剧本不断的完善我。
初初年少时,大家都眉目如画,内心纯净,及至时光慢慢、尘世喧嚣,自己及周遭的人都变得蝇营狗苟,对现实妥协,早已没有了初心。
明明曾经是个多么美好的女子啊,有着灿烂的笑靥和清亮的嗓音,让草木都为之动容。
记得1988年的冬天,我憧憬着回到清风蝶影的江南,暗自喜爱的少年郎其实已经是朋友的梦中人,皑皑白雪已经不再让我留恋,我迫切需要新的环境、新的朋友圈。
终年积雪的达坂山在冬夜特别寒冷,没有班车自浩门前往西宁。
父亲战友的儿子维新哥哥开车接我送我在场部门口的盘山公路边等车。
我记得祁连山脚下的那个小木屋,如果想离开我所在的门源,必须乘坐大巴车翻过祁连山和达坂山,到达西宁,然后坐绿皮火车一路往南。
那一晚的雪下得极大,如同1986年那样,那一年我在风雪中艰难独步,泪流满面,我以为我自己捱不过那天的雪,年少的我自以为是的以为爱情就是如此。
可那一晚不同,维新哥哥因为彼此父亲是故交,是因为他喜欢的女孩益红是我父母的干女儿,故而特别照顾我。
维新哥哥用堆在房内的柴火在小木屋里生了火,可是我依旧很冷,双脚冰冷,维新哥哥让我脱掉棉鞋,把双脚放在他的怀里,他用军大衣裹着,我朦朦胧胧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一早开往西宁的车到站点,维新哥哥把我送上车。
此事我告诉益红姐,希望她能接纳维新哥哥,无奈她就是没有办法喜欢他。
很多年以后,益红姐回到了无锡, 维新哥哥也因为工作调动从司法机关调到了安徽。
人生就是如此吧,结局总是如此差强人意,维新哥哥娶了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益红姐姐嫁个个世俗的男子,还有一个瘫痪的婆婆,那个男子完全无生活情趣,就这样潦草的过着,我惟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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