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出觅食。忽思至吾桶,今提水未半,不堪重负,因而炸裂,是以欲购一而替之。故与友同出,令留意四下,吾曰:“着先桶也。”方数十步,友曰:“此也。”便前去,见一妇人立腰,故我低声曰:“此妇人之摊,倒买倒卖,不亦贵矣。”又观其桶,复言曰:“此非我之所求。”友问:“何故?”曰:“甚小。”乃走,张望左右。又数十步,吾见一女子蹲坐阶旁,摊有一桶,晴空之色,故去问:“此桶待贾者乎?”答曰:“然也。”又问价值几何,女子对答:“五元。”料妇人之巧舌,思往来之经验,故曰:“四元可以否?”女子应诺,便以四元购之。
心愿既了,遂去食堂。方至,见朱杨二卿于前兼与众人言。上也,其也见我,以示招呼。问其所言事,一一道之,乃租房之事由。同行之友曰:“吾亦有此意。”故朱卿曰:“可以为伴。”又得食堂阿姨之荐,便五人,至外询也。吾之桶,暂存阿姨处。
沿阑干而步,杨卿言一事,乃听之。是为前几日,其有一学姐置摊,有一叔相中一帽,然标价五元,反复絮叨,乃以三元卖之。而叔以现金付之,其有五十元一张,十元一张,一元两张。然十元不见人也,私藏囊中。以五十元见人,曰:“我少零钱。”然众人无有零钱可以还之。其又以两元见人,曰:“此可乎?”众也无计,乃从也。吾闻之曰:“真老奸巨猾之徒也。”
穿洞而出,见有贩瓜。指一大瓜而问曰:“此价值几何?”答曰“三元五一斤。”转指一小瓜问曰:“此又如何?”答曰“此四元也。”闻之又曰:“盖小瓜而胜大瓜乎?”其曰:“瓜以无籽,是以价高。”吾摇头而去。
穿街去仙源小区,立于高楼下,众人皆言谈。吾无心于此,便不作言。复又去旁之小区,百二十步,权作夜之散步也。正值夜黑,目不明有无。遍寻挂牌之屋,乃见一楼,与主言谈之下,入而观之。至于四楼,地砖或有残碎,屋内黑暗,吾以啧啧,随众人而看,无有兴趣,只觉热也。后下楼,见诸妇人跳舞,吾曰:“是以此技,可以演出。”
穿巷至仙源,忽见朱君,便与之谈。朱君曰:“我之邻有屋,一应俱全。”言谈其他,不多记之。或曰:“热水器有乎?”朱君曰:“应有。”是女子摇头。吾闻之,戏言曰:“何必热水器,只需得一热得快,一花洒,便可以淋浴也,不亦乐乎。”众人笑之,作花洒淋头之举,如今思之,实也好笑。
便回也。我得我桶,以手勾之。谓同行曰:“妇人买菜,以手勾篮;女子买物,以手勾包,我今为何?以手勾桶也。”友笑之。正是时,一妇人以手勾包而过,吾亦忍俊不禁。回寝,见窦君,其见之笑曰:“噫,汝买一桶也。”引人注目,汤师亦看我而笑,不甚尴尬,急步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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