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亲闻百灵

古城亲闻百灵鸣

——拜会李锦航老师

李自立

2020年的冬天，从忙碌不停地指尖偷偷地滑过去了，一眨眼功夫，工地休工回家探亲已经成行，心情的喜悦用扬帆归航一词表达，再准确不过。近几年或许因为年龄关系，临近年关休工回家沿途，总会谋算着见一些自己想见的诗词文友和过去的故人。

约见故人文友，总会在见或者不见之间有一个结果，文情并行借花献佛，借扎西拉姆·多多的经典爱情诗《见与不见》，表达自己拜会每位故人或者文友的那种心情。这首经典，大家可以试着默默地心里朗诵。可以说它对情的表达已经描述到了极致。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喜欢”

这就是我每一次约会故人文友的心情表达。

今年归乡旅途，也提前约了几位，见了的没见到的，我都用这首诗表达我个人的心情。也算是我对故人友人感情的一份真诚。回到古城第二天，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还算收获多多，故乡古城，总算回报我一份温暖的感觉。

2020年1月15日，古历西安，年味飘香，腊月二十一，瑞雪飘飘，红梅绽蕊，雪花飘飘洒洒中，我浪漫地拜会，这天我拜会了文友戏友五位，其中四位女性一位男性，秦腔界两位，文学界三位，其中秦腔界有一位是戏友好姐妹，有一位是就是非常美丽的百灵鸟。

提起百灵鸟，大家肯定会想到：美羽与孔雀比美，声音与夜莺并论。她自由天空飞翔，她不停唱歌，蓝天为她倾慕，操场被她陶醉，其他鸟儿，自愧没有她的羽毛，更没有她的高度，没有她的嗓子，也没有她的声音，大森林给她飞翔空间，森林为她陶醉，路色屋顶为她寂静，百花为她点缀T台地毯，草原有她的天空，蓝天白云之下，绿草如茵，茫茫无际，起彼伏地演奏，音乐家们相互嫉妒，曲作家难谱曲，当她从平地跃起，边飞边唱，她飞得很高很高，我只听见她的叫声，但却始终看不见她美丽的踪影。

可是古城西安，我抬头望见你的高度，我亲眼看见你华丽外衣，不但听见百灵的声音，更是亲耳闻见百灵银铃般的嗓音，我记住了那个永恒，我收存了百灵的嗓音，这不但是秦腔的高度，更是我人生的一个小高度，古历二十一日，是回家旅途，更是2020年给我的新年祝福。遇见你，心情真的很美，美得无法描述，美得我想学那个＊＊电影里，用老家陕西话大声喊的那句话：“安红，我爱你，安红，我在你家楼底下等你”

百灵是一位戏曲工作者，百灵更是一位歌首，百灵是我的崇拜者，百灵不但有漂亮羽冠，百灵更有美好心灵，草原草籽、嫩叶、浆果是她的食物，因为这些食物吸收了大地精华，所以百灵吃了这些食物声音特别好听。我一边戈壁高原上施工，我的眼睛一直追朔湛蓝的天空，我在耳朵一直在寻觅你的歌声。百灵鸟既是“歌手”，她又是“舞蹈家。”它的歌声动听，不但能唱成各种山歌，且能描绘成美文，非但谱美妙的天籁，更能写成一首抒情诗歌。百灵的唱歌，她不但传递魅力歌喉，她又张开翅膀会跳出各种华丽舞姿，她仿佛蝴蝶翩翩起舞，她优美舞姿，令人赞叹飞翔技巧，百灵的美，为人类生活增添了的乐趣，百灵又给我增添了一份三秦乡音的激情和快乐。

在秦腔里，她人生哲理不断，秦腔好戏连连，走上舞台，她有开心的笑容，当然她也有过忧伤，百灵歌唱了，我跟着她高兴，百灵忧伤了，我跟随她的心情去忧伤。百灵生病了，我的心情结冰了，百灵高飞无声了，侍郎心情茫然悬空了。

一直想说惊人的话，：“百灵是人类的朋友，百灵更是我的好友，百灵属于大自然，百灵已经属于我的灵魂……”

那天看见百灵，我突然想朗诵歌德的诗

《致云雀》，查良铮译，“祝你长生，欢快的精灵！谁说你是只飞禽？你从天庭，或它的近处，倾泻你整个的心，无须琢磨，便发出丰盛的乐音。你从大地一跃而起，往上飞翔又飞翔，有如一团火云，在蓝天，平展着你的翅膀，你不歇地边唱边飞，边飞边唱。下沉的夕阳放出了金色电闪的光明，就在那明亮的云间你浮游而又飞行，象不具形的欢乐，刚刚开始途程。那淡紫色的黄昏，与你的翱翔溶合，好似在白日的天空中，一颗明星沉没，你虽不见，我却能听到你的欢乐：清晰，锐利，有如那晨星，射出了银辉千条，虽然在清彻的晨曦中，它那明光逐渐缩小，直缩到看不见，却还能依稀感到。整个大地和天空，都和你的歌共鸣，有如在皎洁的夜晚，从一片孤独的云，月亮流出光华，光华溢满了天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什么和你最相象？从彩虹的云间滴雨，那雨滴固然明亮，但怎及得由你遗下的一片音响？

好象是一个诗人居于，思想底明光中，

他昂首而歌，使人世由冷漠而至感动，感于他所唱的希望、忧惧和赞颂；好象是名门的少女，在高楼中独坐，为了舒发缠绵的心情，便在幽寂的一刻，以甜蜜的乐音充满她的绣阁；好象是金色的萤火虫，在凝露的山谷里，到处流散它轻盈的光，在花丛，在草地，而花草却把它掩遮，毫不感激；好象一朵玫瑰幽蔽在，它自己的绿叶里，阵阵的暖风前来凌犯，而终于，它的香气，以过多的甜味使偷香者昏迷：无论是春日的急雨

向闪亮的草洒落，或是雨敲得花儿苏醒，凡是可以称得，鲜明而欢愉的乐音，怎及得你的歌？鸟也好，精灵也好，说吧：什么是你的思绪？我不曾听过对爱情，或对酒的赞誉，迸出象你这样神圣的一串狂喜。无论是凯旋的歌声，还是婚礼的合唱，要是比起你的歌，就如，一切空洞的夸张，呵，那里总感到有什么不如所望。是什么事物构成你的，快乐之歌的源泉？什么田野、波浪或山峰？什么天空或平原？是对同辈的爱？还是对痛苦无感？有你这种清新的欢快，谁还会感到怠倦？苦闷的阴影从不曾，挨近你的跟前；你在爱，但不知爱情能毁于饱满。无论是安睡，或是清醒，

对死亡这件事情，你定然比人想象得，更为真实而深沉，不然，你的歌怎能流得如此晶莹？我们总是前瞻和后顾，对不在的事物憧憬；我们最真心的笑也洋溢着，某种痛苦，对于我们，最能倾诉衷情的才是最甜的歌声。可是，假若我们摆脱了憎恨、骄傲和恐惧；假若我们生来原不会，流泪或者哭泣，那我们又怎能感于你的欣喜？呵，对于诗人，你的歌艺，胜过一切的谐音，所形成的格律，也胜过，书本所给的教训，你是那么富有，你藐视大地的生灵！只要把你熟知的欢欣，教一半与我歌唱，从我的唇边就会流出，一种和谐的热狂，那世人就将听我，象我听你一样……”

在秦腔里，她用嗓音吸引人，在歌声里她用歌喉号召人，秦腔戏曲中她大方美丽，现实中她亲切爱人，实际嘛，她更小鸟依人。我赞美的这只百灵不是别人，你猜出她的名字了吗？

对，她就是锦腔创始人“锦腔远航”的创始人李锦航老师。最后祝愿李老师，新春愉快，唱戏快乐，开心快乐每一天，万事祺祥。

2020年1月19日于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