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知道悦儿这个孩子。她是小周的同学,两个小姑娘结伴去了一趟西安,感情得到了升华,回来小周郑重其事的和我说:妈妈,悦儿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玩激流勇进之前我俩闹了点矛盾,结果游戏下来我浑身都是水,悦儿就一直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帮我搓搓搓。哎呀,当时我就感动得想哭,你说我毛病是不是挺多的?我狠狠的点了下头说,不是挺多的,是太多了!!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分享着小喜悦也分担着小忧愁,两个妈妈觉得不能再蹉跎下去了,在一个明媚的初夏傍晚,四个人像是集体相亲一样的坐在了饭店里,同是风象星座的天秤和双子,让我和悦儿妈妈一见如故。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悦儿妈妈说她的拜把子大哥也在这儿吃饭,听说悦儿好朋友的妈妈来了,可能会进来敬杯酒。正说着呢,大门一开,进来一位像是会点功夫的人(我把所有穿敞口老北京布鞋的人都归类为会些招式的),直到走到跟前,突然觉得这人如此面熟,我不自觉的“哎”了一声,俩孩子对视一眼,同时说,不会吧?这你也认识?脑子还没开始转的时候,嘴里已经喊出了他的名字:武哥!(和题目终于对上了)就说巧不巧吧!武哥是妈妈表姐的儿子,小时候逢年过节总在一起,我喜欢热闹,对于我这个老一代独生女来说,亲戚家的哥哥姐姐们我打心眼里喜欢,如果说年轻时的武哥体型是一根竹子的话,那么现在的武哥就是一棵百年梧桐,这我都一眼认出,我厉害吧?武哥这时也是一拍大腿认出了我,聊啊聊、喝啊喝,后面的事记得不是那么真亮儿了,反正接下来又喝了一轮,我就被拖出去塞在车里,剩下的记忆如梦如幻……
疫情过去后,悦儿妈你带着武哥还敢和我再重新喝一次么?我减了五斤了,这回拖就能稍微轻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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